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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姚洲聊的都不是什么亟待处理的事宜,白越之很快就觉察出哪里不对劲。
两个男人之间,倒也没什么可演戏的。
姚洲并不试图遮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十几分钟,这期间他还告诉助理可以下班了,唯独把白越之留在办公室里。
白越之抬眼一看墙上的钟,白蓁这时候该在路上了,最多再有半小时,就会被警卫送至白越之为他购置的新居。
原本是打算今晚一起在新家吃个饭的,外送的餐厅都订好了。
看这架势,白越之觉得自己可能会迟到。
“你把我留在这儿,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他挑明了问姚洲。
姚洲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抖出一根香烟,不紧不慢地说,“林恩也有很久没见白蓁了,今天他正好有空,想和白蓁叙叙旧。”
在刚才那一通莫名其妙的对话中,白越之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但以姚洲的身份,管这种家事!
?
白越之从沙发里站起来,“林恩是打算从我眼皮底下把人抢走?”
他脸色阴沉,两手插兜站着,姚洲仍然保持坐姿,在烟盒上磕着香烟的过滤嘴。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白越之最终没走出办公室,又坐回沙发里了。
“你是为了让林恩顺利带走白蓁,留在这儿给他当内应的?”
他点破姚洲的目的。
姚洲叼烟,点火,算是默认了。
白越之怒极反笑,摁了摁太阳穴,碍于自己做部下的身份,他没有直接把骂人的话说出口。
姚洲咬着烟,睨他一眼,“我猜猜你想说什么,Alpha的脸都给我丢尽了?”
其实姚洲也觉得意外,为什么白越之明知道白蓁要被林恩劫走,却还四平八稳地坐在这里。
这两兄弟的关系恐怕比他们这些外人所知道还要更糟。
白越之没心情听姚洲自嘲,但他也没有表现出急于去阻止事态发生的样子。
他喝了一口助理送来的茶,放下杯子,说,“林恩是把什么都计划好了?带一队人,在路上截车,带走白蓁,然后呢?”
他拧眉想了想,差不多猜到了下一步,“把白蓁送出亚联盟,到一个我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挺有意思。”
姚洲神色疏懒地抽烟,这个计划本身不复杂,自然也瞒不住白越之。
但林恩为了等到一个白蓁单独出门的时机,等了足足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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