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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轮岗的守卫毕恭毕敬地向他问好,他跳下车,一边走一边从裤兜里摸出两包烟,然后当着守卫的面往烟盒里各塞入一张五百现钞,继而抛给他们,说,“辛苦了。”
两名守卫都不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推脱着不敢接下。
高泽又说,“我有钥匙,自己开门。”
说完,掏出刚从姚洲那里取得的一串钥匙。
守卫眼见着这是上头给的东西,知道高泽不是擅闯,来之前已有老大授意,都松了一口气,各自接下烟盒,往铁门两边退开。
其中一人说,“兰先生在里头一周了,送进去的吃的前几天都有减少,从昨天开始,不知道为什么食物和水都放在原处没有动过。”
高泽听后皱了皱眉,使用姚洲给他的钥匙开了门,说着,“行,知道了。”
厚重铁门被拉开,他进入之前扭头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换班?”
还是刚才那个守卫,回应道,“下午四点。
我们每班轮八个小时。”
高泽算了算时间,这串钥匙他还得还回去的,让姚洲知道了自己在此处逗留太久也不好。
铁门在身后关上了,高泽快步穿过通道。
这处地库偶尔用一用,以内部惩罚来说,罚得不算重,往往是亲信才会来这儿走个过场。
但高泽了解兰司,他这个人惯于讲究了,衬衣永远熨帖,裤线始终笔直,却在这么荒僻阴冷的地方住了一周,也够他受的。
高泽走到通道尽头,看见一个还没动过的托盘放在禁闭室的门口。
盘子里有一盒松饼和两瓶水,应该是稍早前送来的。
高泽弯腰拿起托盘,又掏出另一把钥匙开门。
门后很安静,什么响动都没有,高泽开门前扬声说了一句,“兰司,是我,进来了。”
门后突然出现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
简易的铁质洗手槽边上匐了一个人,正在以水淋头,衬衣已经被水打湿了,样子极为狼狈。
高泽把手里的托盘一扔,快步冲上去。
还不等他碰到兰司,就被对方转身一脚踹开,飞扬的水珠甩了两人一身。
高泽愣在原地,兰司则退了两步,背靠在墙,两手支在膝盖上,喘得不行。
这什么情况?高泽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兰司正处于信息素紊乱期。
难怪他已有两天不出地库拿取食物,原来是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异样。
可是一个A级Alpha怎么会有紊乱期?这是那些低级Alpha才会出现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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