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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感觉到很疲惫,他很快入睡。
……血液沾染了脚,像一片无边的沼泽,他没有办法走出去。
只能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淹没……
家庭的童话在一日间破碎。
那个男人和母亲在一起,是把她当成了实验动物。
那个男人离开了,断了毒品的供给,母亲终于知道他每天蒸给自己吃的姜撞奶里放了些什么东西。
储蓄仅仅维持了两个月的毒资就再也无以为续,她决定戒毒。
母亲把杨捆在地下室的角落——他们也只能住在地下室。
母亲用塑胶布贴了他的嘴,请求他原谅这种暂时的粗暴,摸着他的脑袋要他乖乖地看电视。
然后她努力地把十六寸的黑白电视搬他的脚边,打开,里面正在播放米老鼠和唐老鸭。
母亲把门窗关严实,用手铐将自己铐在地下室的铁窗格上。
然后夜幕降临……
疯狂的痛苦持续了几个小时,如字面形容——疯狂。
她失去了理智,不能思考,她狂乱地想要挣脱手铐的束缚,去寻找能解除痛苦的药剂。
她忘了钥匙被她压在床脚下,只看见了一把剪刀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比偏执更要强烈的偏执,她够到剪刀,努力地要剪断自己的手臂,要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他闷声地惨叫,想要示警。
但是现实太残酷,他们住在贫民区一栋半旧楼的地下室,不会有警察来阻止过度喧哗,邻居们也并不介意偶尔的狂欢,只是有一个人在经过时踢了一脚门口,不悦地说:“打孩子别打太厉害。”
杨拼命地弄出声响,希望那个人能闯进来看一看,救救他,救救他的母亲。
没有用,那个人嘟嘟囔囔地走了。
血液从剪刀刻出的裂口里喷射到高处,又淅淅沥沥地淋撒下来,地上积满粘稠的血……
几年以后,杨才知道单纯在手腕上割一刀其实不会致死,血压降低到一定程度,血管会收缩,阻止血液继续流失。
他母亲死于失血过多引起的休克,主要因为她在自己手腕上剪了很多刀,很多很多刀。
她直到死亡都没有停止剪断自己手臂的努力。
剪刀很钝,她只是把桡骨给绞断了,尺骨还半连着。
她失去了理智,忘记钥匙近在身边,忘了加诸于自身的痛苦,忘了她的儿子在看。
她只是寻求解脱,不论是毒品也好,死亡也好,只要能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就好。
******
杨在深夜中睁大了眼睛,被噩梦惊醒只是一瞬间的事,然而在此之前,梦中的经历仿佛走马观花似的绵延不绝,一晃数年。
他在黑暗里坐起身,呼吸很平缓,可是额头上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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