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鹭终于脱离苦海,爬起身坐在床上,髋关节被那条结实刚硬的大腿不知道压了多久,根本就是麻的。
她抱臂,说:“见到有人睡在自己旁边,一般情况下的第一反应是拔枪吧,你摔下床去做什么!”
——是这情况并不普通啊!
心中虽做如此想,奇斯并不敢直接表述出来。
他慌里张张地左顾右盼,意图寻找撤退路线,最后还是被沉重的空气逼迫得不得不正视李鹭,“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对天起誓。”
“你有梦游症?”
李鹭揉起眉头,这是个严重的问题,也许以后她要锁好门才能安心睡觉。
而且道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如此辉煌的履历表。
奇斯说:“似乎有,但是不常犯。”
“你需要做一定治疗,像我们做这种工作的,梦游是个会致命的病症。”
奇斯非常非常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在游击队里的时候,队长倒是很希望我多犯几次的。”
李鹭不得不对这个怪异的现象提出了疑问。
奇斯回答:队里曾经梦游过两次,第一次似乎是把敌营给端了,第二次似乎是把敌营的军火库给炸了。
总之当清醒的时候,看到的是队友们在欢呼庆祝,而身上则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伤。”
“……我觉得是在听天方夜谭。”
“我也怀疑是队长对我的恶作剧,但是师傅也没有说什么啊……”
奇斯陷入深沉的思考中。
他猛然惊觉自己目前的现状并未得到改善,他居然在李鹭床上睡了一个晚上,还是以如此难堪的睡姿压在她身上。
他一步一步后退,快到门边的时候,鼓起勇气地说:“我出去,有些事……”
也没等李鹭允不允许,就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拧开门飞也似地跑了。
李鹭敢保证,奇斯这一系列动作绝对是用上了毕生所学,乃是他逃之夭夭的集大成之作!
“这算什么?”
李鹭自言自语,“我有这么吓人吗,是不是该反省一下自己的人品问题?”
紧接着,她想起一个现实问题。
奇斯刚才那样的表情神态,从他滚落下床到步步后退到飞速逃离,怎么看怎么像被强睡了一晚的人是他。
明显犯了错的是奇斯,就算是梦游中无法自控,可主动爬上床的明显就是奇斯!
为什么他要摆出那种黄花大闺女遭人侵犯的架势?搞得好像是她李鹭去夜袭了他,而不是他奇斯来强抱了她一夜。
这算什么反应,这算什么事?
李鹭心情阴沉到极点,有种吞下了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不爽快。
而跑进洗手间的奇斯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中,他简直不知该以什么脸面面对李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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