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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马的肯定要搅事,回头得盯着他点。”
她说。
叶碎金一行人并没有立刻就回叶家堡。
他们从叶家堡出发,先去了内乡县,然后穰县,最后南阳县,然后继续兜,一边带着弟弟们练习行军扎营,一边巡视整个邓州的夏收。
行乱的流民每次只杀领头的,余人派弟弟们轮流往叶家堡送,送完了就赶紧快马追上来,继续巡视。
回到叶家堡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二十四,夏收已是尾声。
虽有过几次小股的作乱,但因为叶家堡出刀见血,尤其是内乡县和穰县城楼子上都挂了被剐的尸体,大规模的作乱是没有的。
比起叶碎金记忆中的当年,简直堪称“宁静”
。
叶家堡在邓州的名声,也比当年响得多。
一路回来,乡民们的神情眼神都不一样。
敬畏两个字,明晃晃的。
别说这些人了,连叶氏族人看这群巡视归来的年轻人眼神都不一样了。
叶四叔领着大家伙出迎,看叶碎金的眼神再没法回到从前了。
儿子、侄子们轮流押了流民回来,还交待了叶碎金的嘱咐。
叶碎金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和她的计划、想法,堡里重要的人都知道了。
年轻的女堡主在众人的心中立了起来,她的威望涨到了以前不曾有过的高度。
叶碎金假装没看到,下了马扔了缰绳,亲亲热热地喊了声“四叔”
,道:“我们回来啦。”
仿佛之前那些争夺、较劲、芥蒂和猜疑都不存在似的,就是晚辈面对着亲近的长辈。
以至于叶四叔都愣了一下。
站在他旁边的族兄弟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脚,叶四叔反应过来,但跟叶碎金较劲惯了,一时调整不过来,只能绷着脸点点头:“嗯,回来了。”
嗯完了又觉得对比叶碎金的态度,自己太冷淡,不太自然地找补了一句:“平安回来就好。”
这一次,叶碎金带出去的全是她平辈的年轻人,美其名曰“让弟弟们锻炼锻炼”
。
实际上,是怕叶四叔这些长辈,跟官员们打交道太多了,到时候束手束脚。
“官”
这个东西在长辈们心里早就成型,纵现在形势不同了,那天长日久的威压感也是一时难以破除的。
年轻人就好多了,初入世界,没那么多束缚。
叶碎金带着兄弟们,刀刀见血,直接杀灭了他们对朝廷官员的敬畏。
如今他们看哪个县令,都能平视了。
没觉得这些县令就比他们叶氏子弟身份高。
叶四叔两个儿子都站在叶碎金的身后。
看见父亲僵硬的态度,叶三郎低头搓搓额角,叶五郎翻白眼看天。
叶碎金神情不变,脸上依然带着笑,与众人都打了招呼,伸手做了个“请”
。
众人纷纷让开,叶四叔便和她并肩而行,往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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