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不上税钱要坐牢。
服不了徭役可以用钱抵,没钱抵的也要坐牢。
五郎来问:“要都放了吗?”
叶碎金问:“审完了没?”
五郎道:“还没,审了大半都是。”
“那也等审完了再说。”
叶碎金道,“纵我们知道可能全是,也得等都审完了一起放。
不能让人觉得有机可乘。”
他们如今拿不到任何册簿,包括牢狱里记录,只能靠审讯。
若间有其他罪名的,见前面的都放了,自然也会声称自己也是因为赋税徭役才被枷了来。
虽然眼下这种可能性很小。
但不能给人留下叶家军做事疏漏的印象。
弟弟们,都还需要磨练成长。
“哦!”
五郎受教,“好!”
他匆匆去了。
段锦看了一眼五郎的背影。
这几个月,其实大家都在成长。
这种成长是自己和旁人互相都能感受得到的。
他又转过头去看叶碎金。
只有她是不一样的。
段锦其实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今年夏日里,主人传授他回马枪的那时候,他曾一度觉得他与她之间似乎与从前不同了。
有一种无法与外人道的亲密,远超从前。
可这几个月,在他们大刀阔斧地做大事的这几个月,他却又觉得那曾经的感觉或许只是错觉。
当然叶碎金对他的疼爱和偏爱从没变过,甚至比从前更深。
这一点是谁都没法否认的。
可……
就在刚刚,段锦忽然意识到——
不是她对他疏远了。
事实上,她对他、对叶家郎君们,都比从前更亲密更关心更好了。
是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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