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只坐过去了一点。
裴晋扬顿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辛楠背脊一僵,来不及做出反应他毫无征兆的压过来,像只猎豹一样,动作迅速且目标准确,她整个人顺势被他压倒在沙发里,叠加的体重使沙发微微凹了进去,两手被他按在头的两侧,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两人脸离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辛楠刷地偏过头,“你这是干吗?放,放开我阿,太近了会传染。”
她感冒怕了,最难受的时候真的产生出生不如死的感觉,睁开眼便头重脚轻,喉咙肿痛,夜里更是常常因为鼻塞而憋醒。
虽然他总说不会传染,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他这两天劳累过度,精神疲惫,抵抗力也是低弱的,万一被传染上了……
脖颈传来一阵瘙痒让她思绪中断,辛楠打了个寒战,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手被他扣在头顶挣脱不开,她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声音都抖了:“别,别闹……”
“我没闹。”
他声音有些暗哑,手扣住她的腰,或轻或重啃咬着她的脖颈。
手没了束缚,便能推他的肩膀,沙发本不算窄,但容纳两人就显得小了,由于前车之鉴,她怕自己不小心把他踹到地上去在引起不愉快,手也没敢太用力。
脖颈敏感的那块肉被他或吮或咬,背脊阵阵麻痹,一紧张抬腿不小心蹭到他下腹鼓起的灼热,他呼吸转浓,辛楠身体倏地僵硬。
……他真的不是在闹。
手撩起她的衣摆伸进去,抚过的地方引起阵阵战栗,他在她的锁骨处落下细密的吻,辛楠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皮肤都觉得灼烫起来。
第一次在沙发上被这样对待,她紧张的脸皮都涨红,而且外面天还亮着,窗帘都没有拉,明亮的落地窗,对面的住户只要有心注意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裴晋扬似乎对她的脖子和锁骨特别执着,在上面反复吮了多次,辛楠头脑发热,他的唇和手指像带着魔力似的抚过她的身体,脑中思绪停摆,推着他肩膀的手也软弱无力,但明朗的光线还是让她紧张的身体都微蜷。
在他捏着她下巴吻上来的时候,脑中瞬间的清醒,偏过头,“不能……”
身上的人似乎顿了一瞬,随即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使了力度,温热的唇堵住她的,口腔被侵入,唇舌缠绕翻搅带出的细微声音刺激着中枢神经,喉间不自觉逸出声音,感觉身体越发的烫,炽热的亲吻让她觉得嘴唇都麻而肿痛……
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抱回卧室的,当被子卷住两人的时候,视线变得昏暗,缝隙里透进来的亮光又提醒着她现在是白天,略微窒息的闷抑感,狭小的空间随便一动都能摩擦到对方的皮肤。
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颈间肌肤被吮的有些发疼,裴晋扬没有一开始的急躁,反而逗弄得她不停发抖,逸出猫咪般细小的低吟声,眼角都是湿润的。
总觉他带着些许故意的成分,裴晋扬却没给她多想的时间,身体交融在一起,脑子里都是懵的。
天色由明转暗,男人不知疲倦地索取让她逐渐承受不了,被子被掀开的时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汗出透了般,整个人感觉都要虚脱,他却还不知餍足的缠着她。
白天……真不该让他睡那么饱的……
辛楠呼吸不稳,被欺负了似的蜷缩在床边,喘着气,脑袋里像被用什么东西胡乱搅了一通,一片混沌。
男人自背后把她搂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分不清是谁的心脏跳动地更强烈些,留恋般亲吻她圆润的肩头,又是一阵酥麻。
平复了一会儿,裴晋扬起身下床,出去没多久后回到卧室,走到她这边,手穿过她的脖下和腿弯,想横抱起她,昏昏欲睡的辛楠忽然清醒,“你,你做什么?”
裴晋扬拨开她被汗黏在前额的发,黑暗中声音很温柔,“只是洗澡而已,这样睡不舒服。”
“我,我自己可以。”
她有些羞赧,在灯光下裸裎相见她还没做好那个心理准备。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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