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穷得连内裤都买不起新的,更不可能有钱去买刀。
除非他拿了自己塞到床头柜里的名片,联系了那个叫常志恩的男人。
买回刀的许老四兴奋地玩了一整晚,反反复复地重复拔刀收刀的动作。
逼仄的房间里,刀锋出鞘的声音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方英勇就在这恼人的响声中睡了过去,不过许老四的兴奋也没持续太久,等到隔天醒来,他接了个电话,整个人就变得坐立不安。
“要动手了吗?”
方英勇问他。
许老四仍旧支支吾吾地装傻。
方英勇也没多说什么,他没去快递站上班,就看着许老四在屋里坐立不安地摸了一上午的刀鞘。
中午方英勇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拎了两大盒土豆丝,四瓶白酒。
“喝点。”
方英勇说。
许老四正需要这个。
半瓶白酒下肚,惨白的脸有了血色,他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先是给方英勇讲起自己的刀法流派,说是叫什么“斩人拔刀斋”
,反正是那种听起来就让人感觉脑子不太好使的名字。
喝得再多些,许老四又回忆起了往事,从偷铁栅栏卖钱讲到被传销组织开除,最后又话锋一转,说这么多年来,只有方英勇把他当个正常人。
说着喝着,许老四就哭了起来,搂着方英勇的肩膀,动情地说:
“哥,对不起,我是真的需要这八万块钱。”
得,还他么让人给打了个折。
…………
周末联系了成都的工厂,周一下午,夏彤和方晨就要坐飞机出发。
两位正主的情绪都还算稳定,王小曼却兴奋地两天两夜都没怎么睡觉。
她对比了太古里附近的酒店,特意挑了一个浴缸最大的行政套房,又给酒店的经理发了一个大红包,让她在房间里准备了“免费”
的红酒,特定的香薰,浴盐,又找了一副羞羞的挂画,替换了原来床头的山水。
屋内的音响要放舒缓的音乐,玫瑰花瓣要在床上铺出心形的图案,润滑油和安全套也一定要往最明显的地方摆。
总之,就是要有那种“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了,今天你们俩不做点什么,谁他么也甭想走”
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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