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稀里糊涂的,既高兴,又觉得很不真实:“这就走?去多久?”
乔越心情很好,在一片瓦蓝的天空下勾唇笑:“你猜。”
苏夏:“……”
乔越先带她去了尼罗河。
来的时候跨越过这条河流,可那时的自己一直在睡觉,错过目睹“世界最长的河流”
的机会。
她在课本见过它,在小说里听过它,在漫画里看见过它。
印象中的尼罗河应该是神秘,宁静,悠远,带着异域风情,像极了当地女人面纱下精致的眉眼。
等到了尼罗河边,苏夏看着三十多米宽,颜色发黄、水流很快的河流,有些失望:“尼罗河?”
“是从乌干达流入的白尼罗河。”
好像还没有自家那边的一条普通河流壮阔。
只是……
它从非洲东北流经,最后流入地中海,在这个干旱又贫困的地区,不知养活了多少人。
寓意深长。
乔越下了车。
对岸围了十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从一辆大卡车上挨着往下卸东西。
桥不过是十来艘并排绑着的船,从河对面链接到这里,在湍急的水流上漂浮晃动,很难想象搭建的过程究竟是怎样。
光线有些强,苏夏撑手在眼前搭了个棚。
乔越把自己的墨镜摘给她架着,微微眯起双眼:“这段时间往来的交通全靠它。”
苏夏看得心惊胆颤:“感觉很不结实啊。”
“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在上面走。”
下过雨的天蔚蓝无比,天上没有一丝白云。
阳光很强,却让目所能及范围里的所有东西,颜色鲜亮无比。
也可能是心情大好的缘故,苏夏望着尼罗河两岸的草。
都说上尼罗河的象征是莲花,下尼罗河的代表是纸莎草。
如果这边真的有莲花开满两岸,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
苏夏慢慢仰头,细品风拂头发的感觉,觉得这滋味比爱马仕那款nile的气息还要让人迷醉。
感受了一会,她回头就发现乔越正靠在车边看着他。
军绿色的吉普带着沙漠狂野的张力,而他靠着它,却丝毫比逊色。
从抱着胳膊的动作到眉眼,似乎更多了几分不羁与气势。
只是眼神很暖。
苏夏和他面对面站着,两人都没说话地静静地看着彼此。
最后乔越招手:“来。”
苏夏笑眯眯地凑够过去,被男人一勾压在车窗边。
他低头,她仰头,慢而珍惜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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