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挺喜欢的。
回去的路上似乎开了挂,不仅看到了非洲草原上的彩虹,还远远望见了几只长颈鹿。
这些被称作“长着豹纹的骆驼”
们三两聚集,有些伸长脖子在吃树叶,有些慢吞吞地在散步。
更有几只脖子懒洋洋地挂在树枝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大家伙们目测三米多高。
迈蹄子,扬脖子,各个都像自带慢动作。
苏夏盯着看,有些担心那几个“自挂东南枝”
的家伙。
“那几只怎么了?”
感觉都焉哒哒的。
乔越看了眼,尽量让车子开在不影响它们、又能让苏夏好好看清楚的界限上:“在睡觉。”
“睡觉?”
苏夏觉得好笑,比了个动作:“脖子挂树上睡?”
“你以为会怎么睡?”
“趴着,在起码跪着也行。”
挂着是几个意思?
“也有躺下睡的,只不过这里的环境和条件让它们比较警觉,站着睡觉比躺下更能躲避危险。”
似乎有几只察觉不对,竖起耳朵往他们的方向看。
乔越只得把车开得更远,树丛挡去了观看的视线。
苏夏感觉自己又涨姿势了,忍不住望过去,高高的树丛边沿能看见几只呆萌的小脑袋。
眼睛水汪汪的。
苏夏慢慢合上窗,将燥热的风隔绝在外,感受空调带来的凉意。
她看着那双眼睛,看着那片草原,看着剪影般的树木,看着天边的彩虹。
大自然带着让人沉静、沉淀的魅力。
这瞬间托腮浮躁的心洗去铅华,感觉从未有过的超然。
鬼使神差般,脑海里浮现赵忠祥叔叔略带磁性又慈祥的声音:“春去秋来,非洲东部大草原上又迎来动物交。
配的季节……”
手一滑,把脸上戳了个红印子。
到医疗点的时候不太巧。
大伙正围着长桌吃午餐,越野车突突的发动机声声音引来不少人探头看。
乔越让苏夏先下,自己把个阴凉处去停着。
苏夏裹着他的t恤,躬身就想往大寝室里钻。
大家都心照不宣,男人看向乔越的视线又羡慕又嫉妒,惟独牛背那家伙自带呆萌属性。
“hey!”
他放下碗冲苏夏打招呼:“一起吃饭啊,苏记者。”
原本想低调不引起任何人注意,这下好,一嗓子全部目光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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