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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不是您,卑职真的要闯下大祸了!”
宋植难掩愧色地说,“皇上要是知道吾等私下处置安平,违抗口谕,那……”
“今晚的事不过是一场误会,毕竟是亲王乔装打扮在先,也未有通知御林军。”
景霆瑞望向面面相觑的众人,安抚道,“放心,我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是不会怪罪大家的。”
“既然如此,皇上那儿,还恳请将军多多美言几句,以解误会。”
马培成突然笑道,那面目很是和蔼,“老奴也是替皇上担心嘛,所以才一时着急,没能查清事实。”
接着,他又对安平眉目慈善地说,“老奴还有事,就先回内务府了,安平,你可要伺候好皇上啊。”
“是的,公公,小的一定努力侍奉皇上!”
安平连连点头,马培成就带着一班太监浩浩荡荡地走了。
宋植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亲自替安平松绑,可事情还没有完结,因为景将军并没有离开。
所以,宋植心领神会地带着下属退至门外。
一时间,这屋子仿佛扩大一倍似的宽敞明亮,天边已经泛出微微鱼肚白。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景霆瑞在圈椅内坐下,神色严厉地注视着安平。
“都是小的不对!”
安平无法直视那样的目光,唯有低下头去,嗫喏地道,“没能阻止亲王偷溜出宫,还跟着他们一起到处乱跑。”
“都去了哪些地方?”
“‘周、王、钱、李’这四家老字型大小的糕点铺,本是吃完就回来了,恰逢有杂技团来开台表演,亲王们没见过这种让老虎跳竹圈,还有抛火棍子的杂耍,便留下看了。
本该在日落时赶回宫的,但因为肚子饿,又买了路边的酒酿粥,一不小心吃得太多,亲王就都醉了,才拖到这个时候……”
安平的话里,挑了主要的说。
什么王爷们非要上台去试身手,把火把往天上乱丢,差点把人家杂技舞台给点着了,人家都要放老虎出来咬人,吓得他牵着他们的手,在大街小巷狂奔逃窜,好不容易喘口气,亲王却问河岸边那些张灯结彩的画舫是什么?
安平明白是妓院,他斗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他们往那边带啊。
只得撒谎说那些是皇亲国戚游河的舫船,要有人引见才能上去,亲王一听都是王叔王伯家的,怕身份暴露,也就没了兴趣,真是万幸!
安平一心想尽快带他们回宫,可皇城这么大,好吃好玩的东西数之不尽,亲王压根都没有回来的意思,跟着他们东奔西跑的,把他都累得心思都涣散。
最后,三人看到街边有卖农家人自酿的米粥,便坐下一边吃,一边歇脚,亲王答应他,吃完就回去。
可是,没想到这放满红红绿绿的凉果子的米粥,是米酒酿的,味道清甜可口,可是吃多了会醉。
他极力想阻止亲王们喝下,但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显然这两位亲王非常喜爱这粥的滋味,不顾他的劝阻,一口气地吃下三大碗!
还说要带卖粥的回宫去当御厨,给皇上尝尝这手艺。
这满嘴“胡言乱语”
的,倒是把卖粥的老头给吓坏了,还把他们当成是骗吃骗喝的坏人,嚷嚷着要去报官。
安平拖着两只“醉猫”
,丢下自己的私房钱,才得以脱身。
之后他使出吃奶的劲道,才把走一步,歇两步的亲王们带回宫墙外,摸着黑地找到狗洞。
为不让亲王撞到头,他一直扶着他们的额头,结果自己的脑袋撞出一个大红包!
现在还疼得紧呢!
但怎样疼,也没有项上人头要紧,他当真以为,他的命就此终结!
倒也不恨两位亲王,只是觉得未能助景将军成就大业,而非常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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