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情况下会失眠?”
“白天睡太多?”
江屿还是看着她:“这么说束小姐好像没什么烦恼。”
束荫一噎,喃喃开口:“算是吧。”
“这样很好。”
“嗯。”
江屿没有再开口,束荫坐如针毡,眼神也不敢看他,只低着脑袋扒拉着自己的指尖。
一会儿,江屿松开交握的手,右手搭在左手上轻轻敲打着:“束小姐的性格以前就这样吗?”
束荫不解:“怎样?”
“内向,不爱说话。”
束荫点了点头:“嗯。”
江屿突然站起身来,束荫眼前一暗,有些惊恐的抬起头。
江屿解释:“我去给你倒杯水。”
束荫忙掩饰自己的失态,道了声:“谢谢。”
江屿走到饮水机前,拿出一个一次性的纸杯,装了杯水,走到束荫身边把杯子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同时说:“喝点水。”
江屿说完扫了眼她的手,她的双手绞的紧紧的有些泛白。
“束小姐觉得自己会有些自卑吗?”
江屿站在她的身边突然问了个比较犀利的问题。
束荫一愣,抬头看着她,似是不能理解这个问题。
江屿轻笑:“换个问法,束小姐觉得自己足够自信吗?”
束荫将江屿的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些晃神。
曾几何时,她身边的人都说舞台上的她身姿轻盈,体态优美,她的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跃步就像一只美丽自信的白天鹅,而那时的她也的确是把自己活成一只天鹅的,自信,骄傲,甚至是有些恃才傲物的清高。
那时她有引以为傲的资本。
可现在,她从何自信?从何骄傲?世人只传颂丑小鸭变成天鹅的童话,却没人告诉她一只天鹅被打回丑小鸭后该如何自处。
“束小姐。”
“啊?”
束荫身体一颤。
江屿回到座位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束荫缄默。
江屿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嘴唇,继续问道:“束小姐近一年来有发生什么意外吗?”
听到这个问题束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警觉,看着江屿的眼神也充满了防备:“什么意思?”
江屿镇定应答:“我只照例问问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
束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