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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白泽冠闹出的动静不小,他虽然花钱遣散了那几个小明星和模特,但是能跟他混了这么久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捧着肚子闹上白家的也不是没有。
白泽冠一反常态,坚决地撇清关系,白泽宇私下还觉得蹊跷,怎么白泽冠一夜之间就转了性情。
今日这一露面,白泽宇就知道他的打算了。
想必是想勾搭小先生,准备把小先生拉到白家大房那边去,即便不能拉拢,要是小先生因此而恼了自己,也能斩断自己的一个助力。
这个家伙,难怪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老说他损人不利己,心思尽数用在歪门邪道上,虽然继承了白家人的智力,却遗传了他妈的那种心态。
白泽冠一看白泽宇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立刻主动向阿秀伸出手,“我是泽宇的堂哥,白泽冠,你是泽宇的朋友吧!
泽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白泽宇听得一肚子火,但是又不能翻脸。
他眼睛一转,偷偷使了个眼色给陶道士。
然后装作不胜酒力,就把自己给挂在了白泽冠的身上,还装着要呕吐的样子。
陶道士哎吆哎吆的就喊上了,“白总这是喝多了,我们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您来得正好,那白总就交给您了。
白总,白总……”
陶道士装模做样拍了白泽宇两下。
白泽宇演得像真的一样,死死地抓住白泽冠地两个手臂,人好像要往下出溜,又好像要吐。
白泽冠想甩又甩不开,又想表现的兄弟情深,两个人缠在了一起。
“哎吆,白总这是真的喝多了。”
陶道士摇摇头,叹息道,“白总人真实在,那白先生,白总就交给您了,我们先走了哈!”
白泽冠有点懊恼,这老头哪里像个风水师,瞧着一身潮的,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都赶不上他,拉出去就能街拍了,但他只能使劲儿托着白泽宇,眼睁睁地看着阿秀三人还有那个莫名其妙扭着自己胳膊的“队长”
离开。
四人出了门,阿秀示意陶道士带着李同垣先走,“队长要回宿舍吗?正好我也要回家,顺道载我一程?”
靳南点点头,今晚不光是白泽冠被抓他抓了现行,他也被阿秀抓了个现行。
两个人坐上车,好半天都一直沉默着,终于靳南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一块空地,“阿秀,你到底在做什么?”
“风水师。”
“什么?”
靳南偏了偏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秀侧身望着他,很认真的回答,“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做风水师。”
靳南有点接不下去,他可以说什么?质问阿秀,年纪轻轻的,搞什么迷信?那么他自己在小南山的遭遇要怎么解释?而且审讯的技巧里面都是针对审讯对象不老实交代的情况,像阿秀这样有问必答,且回答必答关键点的态度,他真的有点犯憷,“你爸知道吗?”
“他是个开明的父亲。”
阿秀笑了,“即使知道,也不犯法吧。”
“那么今晚,那位白总?”
“他的项目找我做风水咨询。”
“那他那个堂哥白泽冠?”
“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
“跟蒯老和白老的聚会?”
“蒯老将我介绍给白老,想让我给白泽宇做风水咨询。”
好吧,阿秀完全配合到气氛尴尬到聊不下去。
靳南也知道,阿秀这么配合,绝对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他是她父亲的队长的份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查你?”
“是,白老的追悼会上我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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