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木槿也知道这样不妥当,只要大梁还在一天,他就不能任性,将来肯定会揭开身份,到时候杨骞昊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杨骞昊考虑的却多是郁木槿,他一个人总有疏忽的时候,郁木槿暴露的越少越好,他宁愿每天抱着一盆花,让外面的人猜测也不愿意郁木槿出现在人前。
两个人没有为此事多做争执,郁木槿的注意力很快被小鸡仔吸引。
这只鸡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最近总是折腾大黄蜂。
有着威武雄壮的屁股毒针的大黄蜂面对小鸡仔的时候,却并不威武,经常被小鸡仔碾着跑。
……兴许大黄蜂是羡慕小鸡仔身上黑色的斑点吧,毕竟大黄蜂是一只纯色的蜜蜂。
王府后院有养鸡养鹅养猪的地方,有专门的下人照顾,每天都能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
小鸡仔听到之后,也会伸长了脖子,挥舞着毛茸茸的小翅膀,站在花盆外壁上,“叽……叽……”
按理说正常的鸡仔现在应该无忧无虑的吃吃喝喝,偶尔追逐打闹,努力长出鸡冠,再长出漂亮的羽毛,成为一只小公鸡才对。
但是这只芦花鸡明显跟其他的鸡不一样,他有着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每天刨土,抓虫,养大青虫……
郁木槿把小鸡仔抓过来,一边暖手一边笑着说:“这样的日子真好。”
“爹说得对。”
杨树拍了拍小胸脯,“我再也不想回去,那个家里连饭都吃不饱,还会把我卖掉……”
“爹有能力养你,每天都能吃得饱饱的。”
郁木槿也拍胸脯。
眼疾手快的捏住大黄蜂的翅膀,杨树咧开嘴露出灿烂的笑容,“爹厉害!”
听着里面的动静,单晨曦面无表情的敲敲门,“公子。”
身为郁木槿的下属,自从见识过大青虫的能耐,单晨曦现在是心服口服,办事的时候也非常上心。
自从发现城外的粮铺有蹊跷,他就亲自蹲在周围监视,刚巧看到再次前来的季哲。
趁人不注意从后门溜进粮铺中,跳到房梁上趴着,单晨曦握紧拳头,兴奋的听着下面的说话声。
“这批粮食暂时放一放,昊亲王不是好糊弄的。”
一改先前的木讷,此时的季哲眼中精明毕露。
“是,少爷。
只是那本粮册……我看还是烧了吧,一旦被发现,恐怕……”
“不能烧。”
季哲皱眉,打断对方的话快速说道,“只要你现在停止卖粮就不会有事,粮册跟咱们这件事没有关系,别忘了我是从哪里拿到手的。”
“小的明白。”
躲在角落里说话的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头顶上还藏着一个人,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单晨曦汇报完,便领了命令,继续盯着粮铺,并且寻找粮册。
单手撑着下巴,郁木槿皱眉,“听季大公子所言,季启明的死跟他没有关系,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灯。”
杨骞昊突然开口,他蘸着茶碗里的茶水在桌子上画出一个油灯的模样,然后又画出一个毛笔的模样。
盯着桌子看了看,郁木槿疑惑,“你确定?”
“猜的。”
杨骞昊伸手擦去桌子上的画,继续说,“右侍郎的头盖骨也没有皮肉,上面还有一个洞,敲开之后发现里面的脑髓已经全部消失。”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