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高头大马,看上去非常精神,李巧儿瞧着忍不住羡慕,心里更加确定沈青的能量,却也暗暗警醒,告诫自己一定要对沈青保持距离。
厉妈妈和鲁大宝留在家里看家,鲁大宝年纪虽然小,但身板结实,瞧着就跟个壮实的小伙子似的,想来没有人敢欺负。
鲁忠和鲁芳儿架着骡车跟在马车后面,骡车里还有李巧儿收拾出来的行李。
镇子离县城极远,约莫要走一天。
李巧儿出发的时候有些晚,晚上的时候还没到县城,只得宿在一户民居家里。
因为她和沈青是夫妻,两个人的模样又都极好看,那户民居的主人家还特意给准备好崭新的被褥,一张温热的大炕,睡在上面很是宽敞。
李巧儿主动躺在里面,原本早早躺下,就想着睡个好觉,一下午都坐在马车里,实在是颠簸的晃,全身都酸痛酸痛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念张氏给自己缝制的被褥关系,李巧儿怎么也睡不着,却又担心影响到身边的沈青,也不敢翻身,就干巴巴的睁着眼睛看着,看着黑乎乎的屋顶。
约莫深夜的时候,李巧儿终于忍不住,想要翻身的时候,察觉到躺在身边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她立刻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赶忙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的样子。
感觉沈青应该是掀开被子下了炕,过了一会儿竟然点着油灯,就只穿着里衣坐在桌子前面。
李巧儿心里好奇,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睛看,沈青并没有发现她,只是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发出极小的声音,随后脱下里衣,露出缠满绷带的腹部。
看到这一幕,李巧儿非常震惊,她日夜与沈青在一起,虽然没有同房,但两个人就睡在一张炕上,盖着一床被褥,她竟然不知道沈青身上有伤!
现在想来,沈青身上淡淡的药味并不是不小心沾染上的,正是她身上传出来的!
眼睁睁的看着沈青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绷带,一圈一圈,最后露出狰狞的伤口,她倒了一点酒在纱布上,然后给伤口消毒,再撒上药粉。
昨晚这一切的时候,她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开始缠纱布。
不单单是发现这个,李巧儿还发现沈青胸上也是缠着纱布的,只是并不是因为伤口,而是、而是……
“怎么还没睡?”
沈青突然开口。
李巧儿吓的身体一僵,随即想到自己原本就不知道,是对方故意瞒着自己的,她便理直气壮的睁开眼,猛地做起来,条理分明道:“若是我没有猜错,你每日早早起来,就是想要给自己换药吧?但今晚宿在旁人家里,你就算早起,也有可能被人发现,不如趁着我熟睡,先把药换了……”
“正是如此。”
沈青笑了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她的语气很寻常,淡淡的解释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隐藏身份的原因,若是被旁人知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恐怕就护不住你了。”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李巧儿叹了口气,在外面披上一个外套,也下了炕。
坐在沈青对面,看着她独属于女子的特征,李巧儿没有反感,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此时若是面对一个真正的男子,别说帮他换药,就是如此面对面的坐着也非常难为情,沈青这样的身份,倒是让李巧儿觉得坦然多了。
“你这样处理伤口,永远都不会好。”
李巧儿说着,伸手解开她刚刚缠上去的绷带,一圈一圈解开,最终露出狰狞的伤口,“村里经常有人上山打猎,受伤之后都是自己找点草药糊上去,要是伤口发炎化脓了,就得用烧红的刀子切掉腐肉,再敷上药,要是继续化脓,就必须得看大夫了……”
“你懂的倒是多。”
既然李巧儿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沈青隐隐松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赞赏李巧儿,见她凑近了打量自己的伤口,隐隐还觉得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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