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方的真实身份,李巧儿又住了嘴,继续说道,“县令依靠的不过是他的上峰,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之所以不答应你,不过是想着继续做他的县令……”
“这是个死胡同。”
沈青吃了李巧儿帮她夹的菜,感觉味道很不错,于是就帮着李巧儿夹过去,礼尚往来嘛。
看着自己盘子里最不喜欢吃的韭菜,李巧儿撇了撇嘴,啃了一口火烧继续说:“不是死胡同。”
“哦?怎么说?”
沈青忽然有了兴趣。
继续帮沈青夹韭菜,李巧儿还趁机把自己最喜欢吃的炖白菜夹到自己碗里,这才继续说:“县令其实也有担心的地方,那就是万一有一个身份更高的人来,知府庇佑不了他的时候,他必然会另外谋求出路。”
“可我必须隐藏身份。”
沈青自然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她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必然会打草惊蛇,让那些人有了防备,自己也许会功亏一篑。
因为这件事,她不但受了伤,还答应过皇帝,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办好。
无奈的看了沈青一眼,李巧儿第一次发现这个人竟然也并不是那么聪明的,她愉快的吃了一口炖白菜,这才说:“谁说让你暴露身份的?也没有让你出面,难道你就没有一两个身份同样过得去的朋友?退一步说,就算你没有,找信得过的朋友伪装一下总行吧?”
流氓
有时候把事情换一个角度去看,亦或是跳出事情的本身,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就能发现自己身在局中之时从未发现过的问题。
这个道理也许大部分人都懂,对于沈青来说,更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她这次显然步入误区,还是被李巧儿点醒的。
也许是两个人拥有了更多的共同秘密,也许是李巧儿觉得自己既然知道这么多秘密,觉得沈青也不是那种完全不可接近的人,便放下一点点心防。
以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看似沈青处于主导地位,其实更多时候是以李巧儿的态度来看的。
所以当她放下心防的时候,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关系自然而然的就近了一点。
这么一点儿距离,李巧儿或许还没有在意,但沈青却敏锐的发现了,她颇有些沾沾自喜。
取出带来的笔墨纸砚,沈青看了李巧儿一眼,取了一点清水,一边磨墨,一边说:“磨墨呢,水要适中,力道也要均匀,像这样不紧不慢的最好。”
“哦。”
李巧儿抬头看了眼,继续扭过脸看向别的地方。
她从小每念过书,大字不识一个,对于舞文弄墨这些个事儿并不感兴趣。
李家也就李巧儿的大哥喜欢念书,二哥和三哥都不喜欢念书,一个跑出去学什么武艺,长年累月的不回家,一个非要学着做生意,也是不经常回家,不过他们的性格都很激灵,李大富和张氏倒是很放心。
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也就没有在意,更何况现在李巧儿不需要端着架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偷偷瞥眼看了下李巧儿,发现她对于自己并不感兴趣,沈青有些索然无味的磨好墨,拿出毛笔试了试,准备写信。
想到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府中的丫鬟哪个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争着抢着伺候她,像是磨墨这种活儿想来都是抢破头,此时再对比李巧儿的态度,沈青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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