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在昏睡,可身体却拥有一切的生理本能。
“嗯……”
挑逗性的快感并不强烈,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进大脑,让睡得昏昏沉沉的洛望舒呼吸渐渐紧促起来。
他蹙着眉心,发出一声软绵难耐的轻哼,小型炸弹一样在乔溦的脑子里爆开。
乔溦深吸一口气,用掌心安抚着柱身,力度适中地将勃起的地方压上洛望舒的小腹,五指夹捻着底端的囊袋,指尖拨动褶皱的边缘,随着手掌上移下滑的动作,中指对准会阴处肉压摩擦,引得胯间止不住地轻颤。
洛望舒的胸口起伏的弧度逐渐加大,房间内除了空调运转的轻微嗡鸣,还有两人相互交织的喘息声响。
等到乔溦停下挑逗揉捏的动作,五指和掌心完全包覆住被清液濡染出一层水光的下身,洛望舒的细哼总算从无措难耐转变成为一声绵长满足的轻叹。
乔溦技巧纯熟地上下捋动,间或用指腹加重对柱身的捻压力度。
洛望舒到底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青年,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感觉和借旁人之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原本就朦朦胧胧的意识直接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顶端的小孔被清液浸透得湿湿漉漉,在“咕唧咕唧”
水渍声中颤抖地舒张了两下,洛望舒的身体也小幅度地震了震,喉咙间溢出模模糊糊的细弱声响。
乔溦感受到手心里的滚烫有力突动两下,随着一股栗子花的馥郁气息,粘稠的白色液体溅射在指尖手掌,还有些许滴落在白净的腿根上,景象情色得让乔溦浑身发热。
从味道的馥郁程度和入手的液体多少判断,洛望舒这段时间里肯定很少自己去做这些事情了,体内积攒了不少,乔溦今晚的私心倒是还起到了为他舒缓火气的作用。
对待起自己来,乔溦的动作就粗鲁了许多,他将沾满洛望舒味道的左手探进自己的胯间,毫无技巧可言地上下活动。
他俯身压上那张红润的嘴唇,沿着唇纹轻轻啃咬舐弄,脑海中回想着洛望舒情动时的哼声和表情,不需过多的套弄就释放出来。
空气里的情欲气味顿时更浓了几分,两人的白浊交融到一起,彼此交替着余温,证明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乔溦最后在洛望舒的额前亲了亲,起身清洗掉满手的狼藉,又浸湿毛巾过来替洛望舒擦净下身,离开前乔溦没忍住在顶端的铃口处也亲了亲,没再给予过多的刺激,帮他将底裤穿好。
洛望舒睡得安稳,如果不是鼻间残留的淡淡气味,乔溦甚至都要觉得这简直是他肆意构建的一个离奇梦境。
他重新在洛望舒身边躺下,没有睡意也合上眼睛。
身边的小家伙呼吸清浅,给人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
乔溦这时想的不再是洛望舒纤长白皙的身体,他条理清晰地替两人做着未来计划,全部都以洛望舒的各项因素为前提。
想到最后一点,竟也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乔溦率先醒来,夏季昼长夜短,早晨也来得很早,晨光被窗帘遮住,只透露进来微弱的光线。
侍应生送来的衣服被整齐熨好,早餐也是乔溦特意嘱咐过的,以熬煮粘稠的小米粥和口味清淡的蔬果小菜为主,他不知道洛望舒会睡到什么时候,都让装放在保温盒里。
乔溦在水壶里烧满白开水,连着玻璃杯一起放到床边的矮柜上,自己坐在对面的床上,安静地等待洛望舒醒过来。
时过九点,洛望舒在床上懒洋洋地翻了身,就在乔溦以为他要起来,站起身想要走过去的时候,洛望舒竟然又以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攥着枕头的两角继续昏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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