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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望舒立即蹦出危险区域,生怕乔溦反悔似的,抓过床上叠好的浴袍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浴室里。
关门前他看到乔溦挺拔地站在原地,双手攥拳克制着什么,看向他的眼睛既无奈又宠溺,见他望过来,还更深地弯起嘴角。
洛望舒那一瞬间差点被愧疚淹没。
同为男人,冲动上来之后有多难受他太清楚了,在他很多次没有做足心理准备的时候都会用种种借口让乔溦等着,乔溦憋得再辛苦也都顺着他。
想到这里,洛望舒加快洗澡的速度,草草地擦了两遍头发就裹上浴袍推门出去。
浴室的门一推开,洛望舒就被站在门边的乔溦吓了一跳。
乔溦就着他开门的动作把他重新推到浴室的门上,不由分说地含住他的嘴唇,匆忙又热切地施加一吻,而后松开他,挑着眉梢,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擦干头发等我。”
说完就错身走进浴室。
洛望舒的喉结耸动了一下,把身体砸进床里躺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坐起来,对着空调的暖风继续擦着头发。
发梢半干后,他把毛巾叠好搭在椅背上,起身看了看床上新换的整洁床单,又绕到衣柜前看了一圈,最后犹豫着从里面拿出一张颜色接近正红的毛毯。
05
乔溦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床上多出的某个异常抓睛的颜色。
他没穿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浴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簌簌地从发梢滑落下来,顺着结实有胸膛滑过线条明晰的腹部肌肉,顺畅地没入浴巾边缘。
乔溦最后用力擦了一遍发梢,坐到床边,好笑地用手指戳了戳四面都被整齐叠起的“红豆腐”
:“你这又是在玩什么?”
“看不出来吗?”
洛望舒被他戳得扭了扭身体,声音闷闷地透过毛毯传了出来。
乔溦认真打量了一遍,发现毛毯叠起来的方式类似于小婴儿的襁褓,下面被死死地压在身下,上面却留出一个三角形,倒着盖下来。
乔溦伸手把那一角掀开,洛望舒正躺在里面抬眼看他。
不知道是自身羞的还是被毛毯的颜色映的,乔溦只觉得他脸颊的颜色比刚洗澡出来的时候还深一度。
毛毯这样的叠法导致上身不能被完全遮住,从白皙的脖颈到被掩去一半的平直锁骨,越往下露出的皮肤越窄小,到了最下面就呈出一个尖细的小角,恰到好处地盖在肚脐上方,腹肌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一又骨节分明的手还在两边固定着毛毯不让它散开。
乔溦只一眼就看出了感觉。
“这是什么?”
乔溦很喜欢这个小情趣,明知故问道。
洛望舒垂下眼睛,睫毛末端颤了颤,很快就扇了上来:“新年礼物,嗯……当成红包也可以。”
乔溦把手里的那一小角毛毯搭到上面,双手分别按在洛望舒的身侧,目光一寸一又寸地在他脸上打磨。
“没有准备……丝带什么的。”
洛望舒被他看得不自在,控制不住地把视线移到乔溦的鬓角,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动静可媲美今天庙会上的花鼓,“过年嘛,就用红色的毯子来裹了。”
乔溦轻笑一声,捏住他扣在毛毯边缘的手指递到嘴边用齿尖沿着指腹往下舔咬,声音显得比眼神还要危险:“那我就不客气了。”
洛望舒刚把这句话听进耳朵里,不等他动动脑子领会其中的意思,后颈就被乔溦覆住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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