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津津有味的旁观者,口水流了一大缸,寒素美滋滋的感觉自己这回赚大发了,就想看看那两个人的脸是什么样的,于是控制梦中的自己轻轻往旁边挪了一步,正好看到那细腻皮肤的男子,那张脸、那张脸……怎么跟他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简直如同晴天霹雳砸到寒素脸上,他就发现眼前跟他一模一样的男子似乎眨了一下眼睛。
“先生,先生,醒醒。
火车终点站到了,请您配合下车,谢谢。”
列车员甜美的声音不停地响起,终于让寒素睁开眼睛,后者迷迷瞪瞪,浑身机械似的拎着行李下了车,茫然的看了眼火车站,站在原地发呆。
那个梦呢,后续呢,为什么全都记不住了!
作为一个孤独的宅男,寒素从来没交过男朋友,这还是第一次亲身上阵,虽然是梦中,但肯定也很爽,怎么梦的后面就记不住了呢!
寒素懊悔的恨不得时间倒流,继续躺在火车上做美梦,然而那并不现实,因为家里来接他的人已经找过来了。
村口的水井上面盖着红纸,石头上也盖着红纸,墙上还有红色的双喜,寒素知道村里有人结婚就会这么装扮,据说是习俗,反正他不怎么懂。
越靠近自己家,红双喜就越多,最后路两边的树上也都缠着红纸,看上去极为漂亮。
有小孩子笑嘻嘻的跑过去,看着寒素从车上下来,都害羞的一哄而散。
自家大门上贴着喜庆的喜联,还有两个火盆,家里人来来往往,几乎寒素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
瞧见自家大哥寒墨穿着帅气的白色西装,剑眉星目、大长腿,宽肩窄臀的站在那里,寒素立即雀跃的、脚步轻快的跑过去,说:“大哥,爸妈呢?你要结婚了?怎么不早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
看样子是今天结婚?新娘子是哪里人,靠谱不靠谱。
哎,我还没把把关,怎么就结婚了,大哥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弟弟看?”
“小素回来了,快去吃点东西休息,等用着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
饭菜都已经送到你的房间了。”
寒墨拍了拍寒素的肩膀,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还继续用手势指挥别的人。
看自家大哥实在是忙,没空跟自己介绍,寒素又觉得自己的肚子果然饿了,于是就欢快的跑回自己房间,果然看到一桌子自己喜欢的饭菜,就不客气的大快朵颐,吃的饱饱的,然后欢快的扑到床上睡觉。
在家里总是最放松,寒素睡的昏天地暗,简直不知东西南北,估计就是来个人把他抬起来扔掉,也肯定察觉不到。
约莫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寒墨领着两个人打开寒素卧室的门,低声说:“帮他换上。”
他伸手指着的,赫然是一套大红的新郎装,仿古的款式,上面有精致的暗纹,质地非常漂亮。
两个人一前一后配合,没怎么费力就把寒素身上的衣服给统统拔下来,然后再把新郎装一件一件穿上。
寒墨站在旁边,微微低着头,眼睛正好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了。”
穿好衣服,那两人齐齐后退,低声说。
上前几步低头看着寒素,睡着了仿佛依旧在笑的脸,寒墨微微叹了口气,抬起手想摸摸寒素的脸,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突然从门口蔓延,仿佛要冻结寒墨的手,他的身体僵了僵,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慢慢握成拳头,对那两人说:“我们走!”
说完不再停留,临走前还带上门。
几个呼吸的功夫,门再次打开,寒气汹涌进来却又很快收敛,一个人影慢慢走进来,站到寒素床前。
他的模样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楚,头发有一点点长,刚好能盖住眉毛,低头的时候便仿佛盖住眼睛似的,穿着一身棉质黑衣,身体纤细劲瘦,露在外面的手掌满是细小的疤痕,腿很长,直挺挺的像两个一头粗一头细的筷子,脚上穿着一双短靴,外面有些细小的水珠,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小水珠已经结冰。
他慢慢抬起手,在离寒素二十厘米远的地方顿了顿,随后更加慢的靠近寒素的脸,然后用手指慢慢描摹寒素脸的轮廓。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这个世上真的有龙,又名为天子,掌天下权势,龙皆有逆鳞helliphellip哎嗨!都是我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