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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寒墨的视线看过去,寒素看到许多自己或许认识但都叫不出名字的人,他忽然觉得这些人十分陌生,明明都穿着普通的衣服,却像野兽披着人皮一样,给人的感觉危险又荒谬。
那些人原来都跟寒家有关系,而且还有不少是竞争关系。
“咱们寒家从百年前起就是道门望族,即便是现在人丁凋零,也绝对不会丢掉属于咱们的荣耀和骄傲。”
或许是怕寒素觉得不以为然,寒墨继续说,“寒家是道门之首,有着不可退却的责任和义务,这些事以后我会慢慢说给你听。
小素,现在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话?”
在这之前,寒素都是一名社会主义大好青年,虽然有自己的小爱好,但总的来说他其实跟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他从来都不知道换命一说,也不知道两个纸人当了自己二十三年父母,而这些时光是消耗大哥的阳寿换来的。
自家大哥也许只有八十岁寿命,现在他失去四十六年,就只剩下三十四年,大哥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四岁,也就是说他还有不到十年的寿命。
十年前寒素在做什么呢?他还在学校里淘气的跟老师斗智斗勇,联合同学们搞破坏,戳漂亮小男生的脸蛋,拍小男生的屁股,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疯子。
十年时间过去,寒素现在也还是有着小天真,以为自家有恩爱的父母和堪称别人家孩子的大哥,他完全可以做个不思进取的废柴,反正天塌了有自家人撑着。
只是看着面目依旧的大哥,寒素却觉得昨天和今天已然相隔千万里,再也回不去,甚至连想都不能想,因为不敢想,每次想到都会有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的切割自己的心,疼的厉害,很刻骨。
听着那个默默付出,默默撑起这个家的大哥问话,寒素觉得自己完全不可能有拒绝的想法,哪怕是他现在对自己家一点都不了解,哪怕他现在是个废柴,哪怕是他被大哥逼着莫名其妙的结了婚,撇去这些让他身不由己的东西,只要看到大哥的付出和期望,那就足够他点头答应了。
人的心是柔软的,当亲人触动它的时候,无论那个人有多少借口有多少理由,都只会遵从自己的心。
也正是因为人心是软的,所以才会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即便是感情有时候表现存在感的方式让人无奈。
看到寒素点头,寒墨淡淡的笑了笑,道:“那就好,你现在回去洞房吧,接下来的一切都有大哥。
你记住,只要大哥还在一天,这些人就不敢小看咱们家。”
许多人都露出愤怒的表情,还有的人表示鄙视,然而就像寒墨说的那样,没有人敢做什么,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寒家两兄弟,听着寒家两兄弟说话。
“爸妈怎么办?”
寒素扭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两个纸人,他仿佛还能看到父母清晰的眉眼,耳边响着他们关切的近乎纵容溺爱的话语。
指尖轻轻一动,寒素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寒墨的袖口飘出来,随后巨大的如同真人似的纸人就迅速缩小,变成巴掌那么大。
上前拿起纸人,像捧着两个完整的世界,寒素抬脚往洞房的方向走。
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能做的就是听大哥的话,不添乱。
人的长大是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却又很短,短的只有一刹那功夫就可以让一个人迅速长大,变得跟昨天的那个自己判若两人。
用脚提开门,找了个妥帖的木箱把纸人放起来,寒素深吸一口气,刚巧看到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他脑子里像拉开一个火红火红的幕布,幕布后面呈现出来的就是面容英俊,皮肤白皙,身高腿长,眼睛很特别的男人。
“那个,虽然我们结婚了,但那只是为了我大哥。”
寒素在心里斟酌一下,用商量的语气说,“如果以后用不着你帮忙的话,我们现在……可以离婚吗?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有,就一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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