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像是懒得理他似的,侧身揽揽我的肩膀,关切的问我:“刚才怎么啦?是做恶梦了吗?我们听你很着急的在喊着什么“林业哥救我、林业哥救我”
的,是做噩梦了吗?”
我没有说话,但表示肯定的点点头。
她又疑惑的说:“怎么会凭白无故做噩梦呢?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你们原说要今天才过来的,可昨晚上都那么晚了,却又来了。”
我头低低的,没有回答,因为我不想再回忆昨晚的那一幕幕,何况还有大诚在场。
但大诚似乎知道似的,在望了我一眼后,又忙对小娟解释说:“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人家刚开始是工资没拿,后来又拿来了,就赶过来了嘛!
做噩梦怎么啦?谁都有做恶梦的时候,我也经常做噩梦的,这没什么大惊小怪吧?”
“我跟玫梅说话,要你在这插什么嘴?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人家玫梅可早就心有所属了,还是你的好哥们哪!”
小娟像是故意气她哥。
然而,几乎没等她说完,大诚就十分激动的冲到她面前,甚至都还举起了手,要动手打她似的。
小娟也不甘示弱“噌”
的站起来。
眼看一场战争就要爆发了。
我忙起身,挡在他们俩中间劝起了架:“好了好了,你们兄妹俩都别说了,开个玩笑,认什么真嘛?那我一来到这里就惹得你们兄妹不和,那我还怎么呆下去,呆下去也不好受不是?可他将我安排在你们这儿,我现在又没地方可去。”
我说着早已把大诚高举的手拿了下去,又将小娟也按坐下。
大诚又忙说:“这不关你的事,是她总爱胡说八道的,以为自己找了个刘成就多了不起似的,他能为你牺牲吗?又能为你牺牲什么?能为你牺牲自己的一生吗?”
大诚越说越激动。
“你……!
你今天怎么啦?发什么神经哪?!”
小娟也站起来冲他吼道。
我忙拉住她,并将她压下去,又对大诚说:“大诚哥,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你也看到了,挺好的。
刚才我还以为是晚上呢,现在才发现这天早就亮了,所以我也得……。”
我低头望望身上的睡衣。
大诚也马上就领悟了,说:“哦!
我也该走了,等会也得去上班,还得帮一个朋友打听个事。
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住在这里习不习惯?你哥托我照看一下你,我得尽点心不是?这样让他在……,在内蒙也能放心些呀。
好了,我走了,一有时间就来看你,若有什么我们没想到需要以及要求,尽管跟我和小娟说,甭客气!
就跟在家,或是跟你哥在一起一样啊!
要有什么心事或烦心事也千万别闷在心里,不然会闷出病来的啊!
那我……。”
这大诚也跟小爹似的罗嗦着。
我听得早已有点烦了,只是不好打断他,何况人家是在关心你呢?可心里却在说:“现在的男人都怎么啦?怎么一个个都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真是气候变了,连男女的性格都颠覆了!”
不过还好,小娟听他说的这些,也忍不住冷笑似的撇撇嘴。
他望见了,便立即又吹胡子瞪眼起来,说:“你这嘴又这样撇着做什么,心里又憋着什么鬼主意来奚落我哪?快,跟我过来,有事跟你说。”
说着他就朝门口走去。
但小娟则爱答不理的坐着没起身。
见小娟并没跟去,他又立马折回来,一把拉走了小娟。
小娟当然是挣扎不怎么乐意去,嘴上也骂骂咧咧的囔囔着:“你放开我,有话不能在这啊?是不是又要打我,当着别人的面不好打啊?小时候就被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