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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是不是对她态度很暧昧?”
“屁暧昧。”
段默言道,“我对你暧昧过吗?”
浪费时间。
萧筱噎住了,过一会才说:“那你不是说跟她不熟吗?怎么还帮她过生日?”
不要让她发现你的真面目。
宋孝然的话突地撞入脑海,段默言慢条斯理地重新拿了球杆,“那会儿觉得她还挺有趣,听她说一个人在这里过生日,觉得可怜,就顺便替她过了一个。”
“顺便到游艇上了?”
“嗯。”
段默言貌似随意地一击杆,一颗球又轻松入袋。
要是别人大费周章做这事,或许就指定别有用意了,但他这个人太不按牌理出牌,又对金钱毫不在意,她还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无心还是有心。
是不是就像当初她想打高尔夫,他就带她去青槐山庄一样?那会儿她可以确信,他对她没意思。
忽而萧筱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但就是没抓住是什么,她皱了皱眉,“那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他们的人生应该没什么交集。
盯着球移步的段默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时萧筱的手机响了,他拿球标挑了挑,示意她先接电话。
萧筱拿出手机看了看,是童以亦打来的。
“笑笑,雷小竹被乐浩叫人送回去了,我跟你说一声。”
萧筱抬眼瞅瞅段默言,“哦,她没事吧?”
“一直哭,还想上来,看样子特难过。”
童以亦最烦哭哭啼啼的女生,但这会儿也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总觉得她可怜。
“哦……”
萧筱的心思越发紊乱,“她先回去休息也好,你们先上来吧。”
“嗯,对了,我碰见你妹,她说她妈妈找她有事,先回去了,叫我跟你说一声,明天恐怕也去不了了。”
“行,我知道了。”
萧筱这时没心情理会旁的,“你们上来吧。”
段默言趁她接电话的空档,走到二楼栏杆旁对着底下喊了一声,“严恪,拿瓶酒上来。”
萧筱挂了电话,就听见楼梯传来懒洋洋的一串粗口,接着严恪拿着一瓶威士忌和两个酒杯叼着烟出现在楼梯口,“你他妈我是你送酒小弟?”
段默言走过去将两个杯子拿在手中,严恪慢慢地倒了酒,随便将瓶子放在栏杆上,一手拿了杯酒,一手拿了根球杆,走向大球桌,“来把斯诺克。”
萧筱还有话问他,但碍于外人在场,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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