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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恪拐了个弯,从善如流道:“那咱说认识的人,段默言怎么样了?昨天喝得烂醉,老子把他送回家,他‘啪’地一声把老子关在了门外。”
“他没事。”
“你知不知道段默言昨晚那样儿有多蠢,左一个‘笑笑,我难受’,右一个‘笑笑,我难受’,跟个娘们撒娇似的,整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萧筱沉默不语。
“小酒窝,没看出来,你还挺狠心的,他晾了你两个月,你就整了他半年。”
严恪瞟她一眼,单手拿了一根烟,“差不多得了,见好就收!”
萧筱依然没说话。
严恪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烟,深深吸了一口,眯着眼吐出一口烟圈,“段默言……是真在乎你。”
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萧筱终于有了反应,迟缓地看向他。
“他这里……”
严恪指指脑袋,“少了什么东西,他能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也知道吗?”
萧筱沙哑地问,“他到底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猜的,”
他弹弹烟灰,“好歹我也认识他二十几年了。”
萧筱讷讷地看着他,段默言的脑子里……少了什么东西?
“你进了他的房间吗?”
萧筱摇了摇头。
严恪轻叹一声,“进去看看吧,看了你或许就明白了。”
宋孝然站在段默言的家门前,想按门铃,却发现门是开的,他敲了两下,说了一声“我进来了”
,才缓步走入了屋内。
屋子里没人回应。
他走进客厅,发现段默言正背对着他,沉默地抽着烟。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笑笑?”
宋孝然压抑地问道。
保安早已通知了他宋孝然的来访,所以段默言丝毫不惊讶人站在身后。
他头也没回,只一个劲地抽着烟。
宋孝然走到他的面前,大喝一声,“段默言!”
段默言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的黑眸阴冷慑人。
宋孝然虽没被他吓住,但也因此恢复一点理智,他焦躁地问:“笑笑为什么又哭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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