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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跟你说。”
然而这天晚上并没有商议成功,老三说舍不得姐妹们,当晚萧筱和其他舍友除了新婚的大姐都住在酒店里,大家像是回到了宿舍时光又笑又闹。
隔天萧筱送老三上了动车,与姐妹暂别后便去了太一科技,等着段默言忙完一起回段家。
她心里想着事儿,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左肩被重重捏了一下,她吃痛一声,回过神来,却见段默言脸色不豫地看着她。
“怎么了?”
他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工作出问题了?
段默言直盯着她,半晌才问:“你想什么?”
萧筱“啊”
了一声,笑了笑刮了刮脸,“是在想一件事儿。”
“说。”
萧筱看看左右没人,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他,“……我想去支教。”
“不准。”
几乎是同一时刻,段默言驳回得毫无回旋余地。
他不是今天才知道她有这个念头,她虽然从没提起,但朝夕相处,她看些什么书,关心什么话题,浏览什么网站他都心中有数,但她不提他就不问,他认为她迟早会打消这个念头,没想到还没死心。
这是想离开他的意思?段默言陡然恼怒。
“我话还没说完。”
“我说我不准。”
时隔两年,段默言再次对她板下了脸,“这件事没得商量,起来,走了。”
“你好歹听我解释……喂,段默言!”
萧筱见他等也不等她就大步出去了,忙套上平底鞋追了上去。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他,他就是不搭理。
在车上她试图解释,被他冷冷一句喝止,“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扔你下去?”
这没风度的样儿好像回到了之前那会,萧筱见他在气头上,惟有无奈作罢。
只是现在的他还是与曾经大相径庭,以前的他甩了脸色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但如今他恼是恼,在家里人面前依然对她一如平常,没有给她难堪。
然而一出段家,他又像变了个人似的,冷漠得脸上都像覆了冰。
他一把她送回家,转身就找了严恪出去喝酒,她说她也要去,他理也不理。
就这么一连晾了她几天,萧筱都订好回老家的机票了,两人之间的情况还是没有改善,她知道他是在等她妥协,但她也莫名生出几分懊恼来,他也以为她是要二选一还是怎么地?他也这么不相信她?
一气之下,她一天下午抱着自己的手提冲进太一的总裁办公室,正在做简报的助理吓了一跳,段默言却是连眼皮都没抬。
她不管许多,坐在沙发上打起字来,因有不满,她将键盘按得啪啪作响。
段默言仍然不理她。
过了好一会儿,萧筱又腾地站起来,抱着电脑出去了。
段默言本来是要去基地的,但等着她示软愣是没动,只是不仅没等到,人还又嚣张地走了,他的脸立马黑了大半,拿出抽屉里今天早上才送来的一个绒布小方盒,狠狠往桌上一砸。
绒布小方盒幸好弹力不佳,蹦哒两下正好停在办公桌边上,摇摇欲坠。
他不解气,用力踢了桌子一角,这下小方盒终于如他所愿掉下去了。
就在它落地的一瞬间,办公室的门被再次猛地推开,进来的依然是萧筱,只是这回她手里没有捧着电脑,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薄薄的a4纸。
她“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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