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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格里菲斯温柔地舔着我内侧的黏膜,两人相依相融的津液从我的唇瓣滑下,我推拒着他,有些狼狈,格里菲斯毫不动摇地吻着我,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两腿酥麻发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为止。
「你还是……这么美。
」他呢喃地说,湿润的略显急促的呼吸擦过我的耳畔,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接着滑到颈部,贴着衣领探进我的胸膛,我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不要……」
我没忘记现在是什么时候,在中央塔的上方,两方舰队正激烈交火着,不知道又要死伤多少人,我对战争已经绝望,星域控制权、宇宙霸主的地位,说到底也只是极少一部分人的私欲而已,可为此付出生命的,却是无辜的士兵。
格里菲斯对待战争的态度和我截然不同,他认为要彻底征服和改变宇宙势力版图,武力是必要的,以温和的政治,从内部去改变宇宙是可笑又懦弱的想法,任何矛盾、争辩、挑衅,到最后都会变成战争,唯有压倒性的胜利,才能统一整个宇宙。
面对我的拒绝,格里菲斯没有动摇,他一向不愿意听我的话,就算我已经取回了声音,他仍然当作听不见,他像是封闭了‘视觉’、‘听觉’、‘多余的感情’,唯一想要的就是紧紧地拥抱住我。
「不要在这里……」这句话刚说出口,格里菲斯就拉开了我礼服上的系带,一一轻巧地解开纽扣,我白色的对襟礼服滑落下来,格里菲斯脱去我的内衣后,我就赤身裸体的站在阳光下的巨大花园里。
尽管一点都不冷,我的身体还是微微发抖,空中花园像一个飞碟型露台向外延伸着,若有侍卫从中央塔更高的地方望下来,便可看见我全裸的模样。
但格里菲斯知道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窥视着我,他们都会低头避开,转身背对着窗户。
格里菲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发抖的身体,没有衣裳可以遮挡,最隐秘的地方也烙印进他冰蓝的眼瞳里,燃起焚毁一切的热度。
他的手缓缓抚过我的锁骨、胸膛,停留在左侧的乳尖,指头轻轻揉捏着它,摩擦过淡粉色的乳晕,我屏住了呼吸,心脏隆隆震动,就像夏季滚滚而来的雷声,连头脑深处也嗡嗡鸣响,格里菲斯的目光紧紧地黏着我,‘欣赏’完我的裸体之后,突然地,把我推到了地上。
铃兰的落花犹如雪花一般在风中飞舞,香气近在鼻尖,格里菲斯不急不徐地吻着我的胸膛,舔湿我的乳尖,然后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跪在一片花海当中。
僵硬的腰部被高抬起来,膝盖被迫大大分开,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格里菲斯面前,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如何不堪,我的四肢更加紧绷,格里菲斯脱下了手套,除去了华丽的衣服,湿热的手心抚摩着我的背脊,手指插入双丘缝隙,挤进我的后穴。
「呜……」
我挣扎了一下,但手指仍在进入,强硬地撬开我绷紧的括约肌,一口气深入到底部,我倒抽一口凉气,可以清晰感觉到我的甬道将他的指节箍得很紧,后穴猛烈地收缩着,格里菲斯弯下腰,在我绯红的耳边轻叹,「很小,很浅的颜色,希玥,忘掉一切为我绽放吧……」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光是应付他蠢动的手指就让我气喘嘘嘘,格里菲斯弯曲起指节,故意在我体内搔动着,膝盖内侧的肌肉痉挛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激流冲向下半身!
「啊……」
格里菲斯的手指在一阵急骤的抽撤之后退了出去,他的手指抓住我的臀丘,用力掰开收紧的后穴,强烈的羞耻让我全身都涌起红潮,头部低垂了下去,埋进花圃里,我的身体颤抖得就像这飘零的花瓣,几乎快要哭出来,格里菲斯轻吐气息,火热湿润的舌头钻进我的后庭。
「呜……住手……」
我低声呜咽着,因为激烈的情欲和崩溃的羞耻心,格里菲斯无所谓地舔着我的后庭,毫不压抑地发出潮湿又淫靡的声音,舌尖一而再、再而三地抽插着我,紧窄的穴口在他强硬的爱抚下变得柔软和放松,他立刻加入两根手指,缓缓地抽动扩张。
我觉得我的内部似乎被他掏空了,异样的感觉占据了身体全部,他的手指一动,我挺立的前端就溢出液体,他满意地微笑着,将两根手指没到最里面——我蜷起身体积习难改出悲鸣,激昂的欲火在我痉挛的血管内横冲直撞,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格里菲斯的手掌就上下套弄起我的性器,逼我射精,在耀眼的阳光下,我无所遁形,每一滴精液是如何从铃口喷射出来的,格里菲斯都尽收眼底。
我终于哭了,泪水扑簌簌落下,格里菲斯舔去我的精液,让我转过身体,面对着他。
阳光是如此刺眼,我扭开头,根本不敢看他,在他手里射精、呻吟,又哭得满是泪水的自己,实在太难堪了,格里菲斯凝视我一会儿,拉开了我的膝盖。
他的凶器就立在那里,坚硬、粗硕、每一次都折磨得我几乎晕厥,我本能地往后扭动身体,格里菲斯托高我的臀部,狠狠地,非常用力地刺了进来!
「呜啊——」
尖锐的惨叫,对格里菲斯的亲卫队而言,也许早就听惯我无力承受的哀鸣,格里菲斯只进入了一半就开始抽送,似乎带着满心的烦躁、不安和欲望,他按住我的肩膀激烈地推送着,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花园,白皙的小腿在格里菲斯的肩膀上如颠簸的小船剧烈晃动。
「啊……啊……不要了……啊啊!
」
他几近残酷地摇动着,坚硬的肉刃猛烈地摩擦我的黏膜,恍惚间我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被他的性器填满了,我推挤着他如砖墙一样硬的胸膛,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哀求他住手,格里菲斯无视我的挣扎,依旧重重地撞击着,蛮横地突刺侵占,逼我在他身下再次射精。
「不……别这样……嗯……啊啊!
」
在格里菲斯执着又强蛮的挖掘下,我又一次射精了,汗水涔涔,当我第三次被逼高潮,声音都叫哑了时,格里菲斯猛地撞进我的体内,把炙烫的种子注射进我的后庭深处,汩汩的、潮湿黏滑的液体溢满后穴,流向身体更深的地方,这让我想起格里菲斯说的,希望由我诞下继承人的想法,难道他每次与我做爱,都有着想让我‘怀孕’的奢念?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像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并行线,维紧我们的是没有终点的,无望的爱,我们不是情人,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悲哀的爱恋……格里菲斯并未看着我的眼睛,只是紧紧地将我抱进怀里,仿佛怕我会消失一般,依旧保持着与我结合的姿势,直到中央塔上方,敌袭防御警报刺耳地响起,他才缓缓地从我体内退了出来。
就像之前激烈的性爱从未发生过一般,格里菲斯一脸平静,从容不迫地穿好了衣服,并把他的外衣披到我的身上,接着,他捡起草地上的通讯器说了什么,不一会儿连接皇家花园与中央塔的圆形大门无声地滑开,穿着水蓝色长袍的赫尔墨斯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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