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欧阳子鑫喟叹一声,有谁可以阻止靖国皇帝想要做的事?
微服私访,听上去简单,实际上要比明着来,更花费心思。
先别说无法带侍卫,铺张的车马行李也得免去,但又要有足够的盘缠,这一来二去,得花两个多月才能安排好一切的事宜。
可是皇上强硬地把时间定在半个月内,直到临行的前一天,才颁一道圣旨给宰相大人,说自己要出去访察民情。
“不知道父亲大人在皇宫里,是怎样的手忙脚乱?”
欧阳子鑫有些同情年迈的父亲,但另一方面,他又对那个能让皇帝心急火燎,失去常态的人感到万分的好奇。
“这里……离开大漠不远了罢。”
欧阳突然想到草原前面的浩瀚沙漠,作为皇上的挚友,他知道皇上讨厌沙漠的原因——那曾是他三位亲皇兄想要行刺他的地方。
“子鑫,我们到前边去。”
郢仁看到一辆马车上的草绳松脱了,圆木滚滚而下,决定去看看。
“是,少爷。”
不管如何,欧阳子鑫暗下决心——这次私访,他一定要保护好皇上!
第五章
夜色增长加浓,却丝毫不影响奕族部落高涨的欢庆气氛,余百座大大小小的帐篷前插着熊熊火把,把天空映照得一片通红。
在帐篷前用木栅栏圈起的空旷草地上,一脸期待的人们,把族长赛普从遥远的山那边带回来的,载满木材的马车队伍团团围住,赞叹着、大笑着,很是兴奋!
“哦,好漂亮的人!”
人们很快注意到族长身旁的两位长相耀眼的青年,特别是身着一袭简约白色长衫的男人,朴素的装扮并未使他的容颜相形失色,反而像是一只展翅的白孔雀,高贵而优雅。
举手投足都十分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
从年纪上看,他最多二十出头,可眉宇间却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威严,让人在赞叹欣羡之余,却又不敢冒然接近。
“角枭、杰娅,看我带了什么人回来?”
赛普才安顿好卸货的事宜,便带着皇城贵客去见他们。
“什么事?族长?”
角枭正忙于解开一匹马的缰绳,循声回头,毫无预警地瞅见那张漂亮的脸孔,心口猛地一惊,难以遏制的惊悚顿在胸口蔓延开来!
“角枭,好久不见。”
郢仁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走上前,像久经重逢的好友般拍了拍角枭厚实的肩膀。
“啊!”
感觉到那双白皙如玉的手,紧贴在自己赤裸的肩头上时,角枭不禁倒吸一口气,这活生生的噩梦,让他本能的产生逃跑的冲动,可是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似的,无法移动半寸。
“呵。”
和角枭的反应截然相反,几月不见,郢仁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角枭的一切,包括他在连续几日的劳作之后,更加黝深健康的肤色,和皮袄装束下无比健美的——他曾占有过的躯体。
而站在郢仁身后的欧阳子鑫,惊讶的程度决不会比呆怔的角枭少,从皇上露骨的眼神中,他已然知晓眼前的男人,正是皇上口中的“朕相中的人”
!
不知该怎样形容,欧阳虽知道孪童在靖国并非新鲜事,而且皇城几家大妓院的花魁都是男人来着,但这个草原汉子怎么看都无法和皇城的美人连在一起。
他和皇上的气质外貌完全相反,有一对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一头浓黑的发,一副道地的草原莽夫刚毅的相貌。
而皇上则有一对无可媲美的蓝眼睛,乌黑柔软的头发,神祗般的俊美相貌。
“如若看中的不是外貌,那么是……”
欧阳开始留意起角枭的一举一动来,也许他身上有什么吸引人心的地方,否则怎能让皇上这么痴迷?
“果然像这位黄公子说的,你一看到他们,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赛普误会角枭的惊惧为欣喜若狂,他大笑道:“听说你们在皇城的时候,受到黄公子和欧阳公子的不少照顾,这次他们来,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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