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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么?」强硬地撬开牙关的舌头,一丝犹豫也没有地攻城掠地,秦若希的舌叶被缠住吮吸着,摩擦到隐隐疼痛,上颚的部分也被抚弄了,然后舌尖又被纠缠住,轻舔勾弄,转换角度忘我的吻。
膝盖发软,好象快要站不住了,秦若希不得不抓住楼绮筵的手臂,纤眉絮蹙。
楼绮筵的气息匀调而略带急促,扣住肩膀的手,渐渐变成搂抱的姿势,用力托住了秦若希的脊背。
「咕!
」一阵轻微的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结束深长的吻后,秦若希被动地咽下两人的唾液。
「……老板说,一旦让你挂牌,你就能成为花魁。
」楼绮筵若无其事地拉好滑下肩膀的衣服,「老板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你确实有名妓的潜质。
」
刻意重读名妓两个字,吃人般鄙夷的目光,像匕首直刺进秦若希的心脏。
拉起衣袖拼命擦着嘴唇,眼角慢慢变红,秦若希愤怒地瞪着楼绮筵。
「你也不过是一个娼妓,记住了么?」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楼绮筵推开门扇,走进了卧室。
天气晴朗清新,太阳斜斜的射在街道上,砌着花纹的青石台阶聚着隔夜露珠,微风柔和清凉的轻拂着,是一个十分美好的早上。
身着华服的楼绮筵,独自在大门口送客,金社长坐进劳斯莱斯房车的后座,硬实的手掌拄着一根贴金的乌木手杖。
「下个月就是正月,您有时间的话,请务必光临。
」楼绮筵微笑着鞠躬,礼貌地关上车门。
「好。
」金展泰大方的点头,又神秘兮兮地说,「我看到了哦。
」
「什么?」楼绮筵一怔。
「你吻了那个小侍吧?」
「这个……只是恶作剧而已。
」楼绮筵的脸庞一阵发烫,略显局促地说。
「可是你从来不这么做吧?」男人温和地笑了,摩挲着手杖,「不用介意,恋爱又不是坏事。
」但是发生在优伶之间的暧昧关系,搞不好会让那个优伶身败名裂,因此花曲楼是严令禁止的。
「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对我来说,你也是很重要的人哪。
」功车窗缓缓地合上了,楼绮筵再次鞠躬,直到房车驶进清晨的车流之中,看不见了。
『4』第四章
对秦若希的感觉是恋爱么……?
根本不可能,楼绮筵暗叹,他从没想过和谁发展恋爱关系,林少谦也好,金展泰也好,在他眼里都只是客人而已。
他十岁就跟随着前任花魁寇湄,对引诱客人的伎俩,假情假爱,简直是了若指掌。
他也可以一眼就看出初次登楼的客人有钱没钱,是会大大方方的打赏,还是很吝啬,好像摆了花酒,不折腾个够本就是冤枉。
楼绮筵只想赚到足够母亲颐养天年的钱,为自己赎身,然后母子二人回北海道,重新开始。
按照他目前的身价和积蓄,大概再过一年就可以离开,二十岁的年龄能够很快融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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