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月,在贾代善的一再要求下,刚刚满十三岁的王熙凤嫁到了贾家、新婚第二天便从贾史氏手中接过管家权利、正式成了管家媳妇。
雍正三年七月,逾期一年的选秀如期举行,这次雍正爷为已经年满二十的三子弘时阿哥选了尚书董鄂席尔达的嫡女董鄂噶卢岱为嫡福晋。
接到这个消息后,在大觉寺诵经的王熙鸾失手打落烛台。
因为寺院禅房并没有过多的摆件木具,因此打落在地的烛台中的灯芯很快便熄灭。
望着渐渐熄灭的烛火,王熙鸾久久不语。
过了许久方才叹息一声。
这样也好,从哥哥你陨落时便缘分尽断,如今再见,不过是上苍垂怜。
如今你既娶了妻,便没了相认的必要。
青鸾愿从此在佛祖面前诵经千万次,祝愿你从此平平安安、与福晋恩爱相伴到老。
泪水缓缓滑落,浸湿了衣襟,也浸湿了王熙鸾的心,也让闻讯赶来的大觉寺的住持方丈发出感慨。
“痴儿啊痴儿。”
这住持方丈当真是佛法恢弘、见识不凡。
初看王熙鸾的生辰八字时,他便隐隐猜到王熙鸾来历不凡,再见时更是从王熙鸾周身的清华气质中感觉到了那只傲然飞旋的青鸾鸟。
住持方丈之所以会让王熙鸾每月十五过后在寺院里住上十日,一来希望王熙鸾身体康健,二来也是希望洗去王熙鸾骨子里那份属于青鸾的刚烈和傲然,毕竟此世为人、这红尘中最繁华之地是避免不了的,青鸾虽贵却只是鸾鸟,只能居于身怀凤命之人之下,如还带着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和傲然,只怕会吃不少的苦头受不少的磨烂,这点是住持方丈不愿看到的。
王熙鸾知道住持方丈来了,却依然没有抬头,依然低垂着脑袋看那只剩灰烬的灯芯。
“您恨吗。”
不知过了多久,王熙鸾突然轻启朱唇,这样问道。
住持方丈被他问得一愣,随即面带怅然的说道。
“早就不恨也不怨了,只是鸾儿,你心里该明白的。”
“是呀,我明白,只是还有点看不透。”
王熙鸾抬头看着住持方丈,直直的,神情专注。
“我能叫你祖父吗。”
住持方丈手一抖,顿觉不可思议的道。
“你知道了,你竟然知道。”
“猜到了。”
王熙鸾勾唇一笑,笑中带着几分释然。
“我身上有块胎记和你手臂上长的一样,而且,不知祖父你有没有注意到,额娘她和你长得有三分相似。”
住持方丈面带慈祥的笑了笑。
“你还是叫我方丈吧,我身在佛门,红尘之事已如过眼云烟,当身无牵绊才是。”
“也是,是我着相了。”
王熙鸾嫣然而笑,如果不是脸上那隐隐可见的泪痕,怕没有人会知道她上一刻才潸然泪下过。
王熙鸾许下诺言,愿在佛前诵经千万次,只求她那缘分已尽的哥哥平平安安与福晋恩爱相伴一生到老。
于是从雍正三年求开始一直到雍正九年王熙鸾年满十三时,才终于在佛前诵经满了千万次。
雍正四年春,嫡子已有四岁的薛王氏生下嫡女取名薛宝钗。
雍正四年夏,贾政的长子贾珠娶妻李执,不到半年贾珠便因故而亡,好在当时妻子李执已怀有身孕,并于八个月后成功的生下遗腹子贾兰。
雍正五年,贾王氏老蚌生珠生下口衔宝玉的嫡次子,贾王氏和贾史氏欣喜若狂,认为此人是个有大造化的。
两人脑子一抽,便将此事宣得满京城人人皆知;又用小红字条子写了贾宝玉的名字让婆子张贴大街小巷,让贩夫走卒之辈叫嚷这名字以期压下福气。
这件事只气得贾代善当场就不再顾忌贾政的脸面破口大骂贾王氏,贾王氏不敢争辩却心中恨了个半死,恨不得这越来越‘糊涂’的的国公爷就此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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