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时已经走进了电梯,密闭的小空间,只有林筝和谭湛。
谭湛只要一开口,那磁性性感的声音便犹如在林筝耳边。
“我能先要其他礼物吗?”
他的声音近乎带了点撒娇的意味,林筝愕然抬头,才发现谭湛正眼神灼灼地盯着她,他用自己异常英俊的脸作为武器,毫无掩饰地用美色达成他迷惑林筝的意图。
“再过十分钟就要到十二点了,就是明天了,就不属于我的生日当天了。”
林筝几乎被夺去了思考能力,她只是机械地顺着问道:“你要什么其他的礼物?”
“一个吻。”
谭湛一边说一边已经倾身朝林筝侧来,“我想吻你。”
他高大的身躯便慢慢遮挡住了林筝头顶的灯光,林筝只觉得自己渐渐被覆盖在阴影里,然而并不可怕,她觉得安全,谭湛的声音和气息越发清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种木质香与矿石结合在一起的味道,然后是他的声音,“如果你不想,就推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好罪恶,我竟然一直忘记晋江这里的更新了,之前设置了存稿箱一直以为在更新呢。
结果今天意外一看,妈呀,存稿箱忘记设时间了QAQ心痛的不能自已,请大家原谅我,我今天把之前微信那边更新到的章节一次性补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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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林筝没有推开。
当谭湛的唇轻轻碰上林筝时,她微微有些颤栗的心悸,那是完全新鲜又奇妙的感觉,仿佛灵魂都依附于双唇,轻轻拥抱触碰彼此,语言已经是累赘,谭湛一开始只是清浅地吻着林筝,他终于把林筝拥入怀中,这一瞬间的悸动,让谭湛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并不是个害羞的人,然而吻林筝这件事却让他觉得带有一种淡淡的羞涩和色气,而林筝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睫毛快速地颤动着,从脸颊到脖颈到耳垂,都微微泛起了红色,就连她那含水的眼瞳,也似乎都蒙上了淡淡的红晕,皮肤白白,眼睛微红,活像是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又像是一株异常美丽的含羞草。
谭湛对这种植物印象非常深刻,这是种开着金黄色小花的植物,原来生长在澳洲大陆,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Mimosa,在澳洲的盛夏盛开,上世纪的时候,一个法国人把这种可爱迷人的金黄色小花从澳洲带去了遥远的北半球,让它盛放在了普罗旺斯的沿岸,好让法国也能享受它花开时候如金色屏障一样美丽的花海,可是被移植到北半球的含羞草,在她的基因里,仿佛早已牢牢记住了她开花的季节,是澳洲南半球的夏季。
因此,就算在北半球寒冷的冬季,含羞草还是执意要和南半球的伙伴们一同开放。
谭湛第一次见到那么美的含羞草花海,便是在普罗旺斯的冬季,当它最负盛名的薰衣草禁受不住冬季严寒,当万物凋零的时候,含羞草却毅然盛放,用它点亮了法国小镇里第一抹金色的阳光,成片的含羞草花,风一吹,那种清新又带点甜味的香气便飘散在空气里,很长记忆里,这便是谭湛对含羞草的记忆——那是冬天的结束,春天的开始。
去法国已是五年前的事,可吻林筝的这一刻,关于含羞草的记忆却异常清晰地被唤醒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林筝是他的含羞草,带着纯真的风情与害羞,在他面前轻轻颤动叶片,他只是轻轻地触碰她,却觉得这种感觉已经等了太久,仿佛觉得在冬日里见到了春光。
谭湛加深了吻,他轻轻撬开了林筝的唇舌,更深入地探索起他的含羞草,而仿佛在吻上林筝的那个刹那,一切被按下了暂停键。
而被他如此细密深入吻着的林筝显然也内心悸动着,她有些不安,也有些恍然,仿佛这一切都是个梦境,谭湛的气息环绕四周,他的唇带了淡淡的凉意,他给的吻很缠绵,林筝似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在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心如撞鹿这个词,她的内心就像是有一头被困的小鹿,胡乱碰撞着想要突围,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带了点酥麻,她第一次遇到,她手足无措,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只雪做的小狮子,明明怕热,却一步步正走想火堆,身体渐渐融化,却仍旧并没有想着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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