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就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就算是只小猫小狗,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吧。
“槐生老弟你好好想想,在你们通河镇,要是家里少了的是个男孩,才会闹得鸡犬不宁?”
陈远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酒城这边还好,像我从小长大的通河镇,是一个少数民族聚集地,文化普及程度相对外面要差得多,很多家都有四五个孩子,由于严重的重男轻女,家里的婆娘要是生不出个儿子来,换老婆都是情理之中的。
以前小的时候我就听说要是哪家生了太多的女孩子实在养不起,就会过继给需要的家庭,到新家以后,面貌姣好的就成了童养媳,但是大多数女孩小小年纪便成了要做事的小女仆小保姆,而所谓的过继,也只是给这恶心的勾当冠上了好听的名字而已。
像是小香香,说是嫁去了城里,但对于他哥哥来说,也只是把她卖了个好人家,收了一大笔聘礼钱而已,所以,就算当地有女孩失踪了,也不会引起当地政府的注意,只会以为是家里的人偷偷做了见不得人的买卖而已。
“我倒是知道我们那边是有过继女孩的传统的,虽是上不得台面,但由于是家事,当地派出所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过继?哼”
躲在陈远国身后的朱玲玲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尽是愤愤不平:“要是过继就好了,最起码还能找个人家有个归宿,怕就怕枕边人为了那仨瓜俩枣把你当猪肉切给别人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梅师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被自己打得披头散发的朱玲玲。
“小妹妹,我同你讲,像我这样的半老徐娘,谁会看得上我呀,连给别人端洗脚水怕是都会被嫌弃吧,我家那死鬼,为了几个酒钱,还真打起了我的注意,我好歹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他怎么狠得下心,把我的心我的肝就这样卖给那些疯子了?”
朱玲玲摸着自己已经红肿的脸庞,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眼里的光在说到这里时尽数散尽,我无法想象,是经历了多残酷的事情,才会在一个人脸上出现如此绝望的神情。
“是一个巨大的网”
周一补充道。
“网?”
连平时最爱嬉皮笑脸的陈远国也笑不出来了。
“是的,这是一张巨大的专门为有钱人铺下的网,有买卖的,有拐骗的,还有强抢的,用尽各种方法带走妇女,然后像杀猪杀牛般,把我们这些人的健康器官取出来,为那些有病的富豪续命”
周一说得很平静,说完以后竟然莞尔一笑:“你说我们这些人的命怎么就这么贱,活不好都算了,还要沦为任人宰割的牛羊”
“那你们怎么不去报警,揭发这些畜生的恶行呢?”
我有些听不下去了,如果事实如此,那么该是怎样的恶人,才能做到把一个健康的活人开膛破肚呢?
“报警?呵呵”
角落里响起一个很清脆的声音,站起来的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儿,看起来和一梅师伯差不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哥哥你真天真,你以为我没去求助过吗?可是我爹又去警察局把我接了回去,给我好一顿毒打,还饿了我一个星期不让我吃饭,最后目送那所谓的接亲的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可亲眼看到爹爹那荷包被钱塞得鼓鼓囊囊的,眼睛都笑得睁不开了,你说,他真的不知道那男人把我买走是为了什么吗?真的是为了娶一个农村丫头回去当媳妇儿?”
听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开始咚咚直打鼓,一股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我突然想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就是在我第二天去到影院找小香香买花生米时,看着大门口停着一台很酷的摩托车,一问才知,这是小香香哥哥夏老大才从城里提回来的新车,用的正是小香香的聘礼钱。
当时我还挺为小香香高兴的,能下这么多聘礼的大学教授,一定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吧,经济条件也一定很不错,那么小香香嫁过去日子肯定过得比现在舒服,现在一回想,一个有钱的大学教授为什么非要重金迎娶一个只上过小学的乡野女孩,还娶得这么的仓促,连夜就把人给接走了,点都不合情理。
刚才我只是觉得能犯下如此杀孽的人很可恶,但是这针不扎自己身上永远是不能感同身受的,我年幼懵懂的心里曾把小香香当作如初恋一般的美好存在,可当时的她就面临着如周一一般艰险的处境,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还在那里暗自得意,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心中一抽,整个人都不好了。
“槐生哥哥,余淮生,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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