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呀,我还不是为了找到上四楼的路”
蔺家主狠狠瞪了一眼一梅师伯。
“谁让你来之前不做好功课,我刚才就建议找把斧子之类的利器凿开一个大洞不就行了吗”
一梅师伯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这钟楼古屋一共七层,建立在南相故地内院最靠山的地方,一楼是个开放式茶台,二楼环墙一圈挂着一些彩绘字画,记录的大多是南相的一些光辉事迹,三楼便是一口巨钟,,四人环抱粗,钟身已经严重腐朽,一抹就是一手的铁渣,除了轮廓,已经看不出之前的颜色或是材质。
有一点很奇怪,明明从外部来看,钟楼有七层,可到三层楼梯便到了头,这一点蔺家主是不知晓的,所以来之前也没有查阅一些相关典籍,也不知该如何开启去到第四层的入口,一梅师伯建议武力解决,被蔺家主一口回绝,原因很简单,这是南相至宝,不能轻易破坏,所以,一梅师伯悠闲地站在三楼望台看风景,蔺家主则狼狈地在灰尘腐木中找机关,弄得一身泥土灰层。
“破不破坏都是其次,要是动到钟楼的禁制,引发大雨或是山洪,我们一个也走不了了”
话说着说着,蔺家主突然脑袋一歪,眼睛瞪大,看向一梅师伯身后:“师伯,外院是起火了吗?”
一梅师伯顺着蔺家主的目光看去,在外院一处角落,正有一股浓烟飘荡起来,于蔚蓝的天空还有青青的草丛间显得特别的突兀,那正是与余淮生分开的地方。
“走,去看看,一定是出事了”
一梅师伯转身就朝楼下走去,一梅师伯很了解自己这位小师侄,是个心细之人,绝不会随意放火,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余淮生或者丫头片子,或者两人遭遇麻烦需要通知到自己。
“你等等我!”
一梅师伯一步三米,动作极快,如闪现般,前一秒人还在三楼,后一秒人已经到楼下,蔺家主也顾不得找什么机关,赶紧追了出去。
一路狂奔到前院,一梅师伯眼疾手快地抽出一把做工精致的金色小剪刀,咔嚓咔嚓几下,便将四周的杂草全部剪断并抛至一旁,随即,一个半米宽的地洞便出现在一梅师伯与蔺家主面前,滚滚浓烟便是从这个地洞中飘荡出来的。
“一梅先生,你有些不厚道,既然带了这么个好用的法器在身上,干嘛还要让我去一刀一刀地割掉拦路的杂草”
站在身后的蔺家主看一梅师伯手起刀落,一片茂密的杂草丛便齐脚踝处斩落,有些愤愤不平。
“这是我天目的另一至宝,名为金丝剪,其威能不输当年师秦的杂草蒲团,是关键时候用来保命的,不是给你蔺家主过安逸日子的”
一梅师伯处理完杂草后,很爱惜地用衣角擦掉金丝剪上的绿色的汁水,然后用一块白布包好,放进随身的小挎包中。
“啧啧啧,这么大的烟雾,余兄也是人才”
蔺家主尽量与洞口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被飘出的浓烟给呛到,由于燃烧物中带有一些松叶针,燃烧会有果木香,蔺家主认真嗅了嗅,打趣道:“要是这会儿在上面放只鸭子,晚上说不定我们还能吃顿北京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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