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我估计暂时没法给你继续卜卦了”
蔺家主看了一眼李航博,确定对方的意思以后,缓缓开口,并不敢直视余淮生,表情落魄。
“没关系,我本就是个命运多舛的人,从小到大出现在我身上的怪事可多了”
见一向自诩天之骄子的蔺家主耷拉着脑袋,像是只斗败的小公鸡,想着这些时日来蔺家主对自己还算不错,为自己的事情也算是尽心尽力,思绪至此,余淮生并没有责怪,反倒出言安慰:“再说了,蔺家主,你别泄气呀,你看,像我师伯和我师秦这般厉害的人一时都无法弄清其中原由,你年纪轻轻经验不足也是正常的,这不我人都来了,要是你想办法弄清原因,最好是能解决,一定能在南相的史书中留下重墨一笔的,可风光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呀,蔺家主?”
“此话当真?”
蔺家主本来已经暗淡的眸子又有了光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看来这余淮生是懂安慰人的,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戳到了蔺家主的心窝窝上,重新燃起了蔺家主雄心壮志。
“肯定,这得换你,南相家主,又是六爻传人,史上最年轻的大能者,只要你肯上心,多花点时间,今日这白贝壳怎么收拾你的,下次你就怎么把这白贝壳收拾得服服帖帖”
余淮生继续补充道。
蔺家主看向余淮生,眼前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愣头青仿佛换了个人,又仿佛仍旧是那个愚蠢又单纯的乡下大男孩。
“诶,蔺家主,这好话都让我小师侄说完了,那坏话总得有人说吧”
一旁的一梅师伯伸出自己胖嘟嘟的小手摇晃了几下,吸引其余三人的注意力,一梅师伯眯起月牙弯弯的眼睛,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但是已经和一梅师伯打过交道的蔺家主和李航博分别深吸一口,看来这一梅师伯是又要开大招了。
“你说,一梅先生”
被余淮生刚才的好言好语疏通了心理,蔺家主感觉心情大好,又觉得突然有了挑战,正少年性上头呢,态度格外的温柔。
“那我说了?”
一梅师伯的笑容看起来越发的可爱无辜,伸手到眼边,捏住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小小的手势:“归根结底,不就是这炫彩砗磲出了点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到底是出在炫彩砗磲上,还是出在蔺家主身上呢?”
“准确的说是出在余先生身上了”
蔺家主又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不知道是不是獬豸附身的原因,余先生的气运以及命格出现了极大的偏差,炫彩砗磲虽是属于法宝,但始终是世间凡物,没法探测到那些很深入的内里,所以呢,它就把自己的脑核心给烧坏了,就像是开车,车出问题了,车上的人也会被牵连的,所以刚才的我才会有被法宝反噬的迹象,好在航叔及时出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身上有什么问题?”
见问题的重心又引回到自己身上,余淮生很紧张,连忙追问,言语间瞟了一眼斜靠在栏杆处的獬豸,獬豸也感受到了余淮生的目光,耸耸肩,双手摊开,一脸不关自己事情的无辜表情,余淮生当然不会相信獬豸,白了一眼獬豸以后便收回目光,不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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