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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梦多谢主子栽培,可是阿梦并不想做什么技工师傅,只想待在李管事身边照顾他,就算只是做他院子里的一个小小的杂役丫环,也愿意。”
说白了,为了爱情,什么都不要了。
李闲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这种想法,当下有些词穷。
何况,她喜欢的还是李文墨。
他虽是自己下属,但这样的私事,她还真不好插手,也不会插手。
“你的这个主……”
李闲皱着眉,有些苦恼地说,“我好像作不了。
文墨虽说是我的管事,但他的事情,我一向是不管的,的确作不得主,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她丢给文砚一个眼神,让她去找自己的哥过来。
此时的文墨已经从展览会里抽身出来了,正巧在家。
文砚找到他时,给了他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文墨疑惑不解,问她她又是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索性加快脚步,匆匆赶到李闲院子里。
他看也没看跪在那里的阿梦,直直地打量着李闲,见她完好地、很是悠哉地靠在小榻上,便松了口气。
李闲指了指跪在地上,自打李文墨进来,一双眼睛就恨不能粘在他身上的阿梦,说:“墨大哥来得正好,你看看还认不认得这个小丫头。”
李文墨这才转身扭头看向阿梦,对上那双炽热的眼眸,他俊朗的眉宇拧紧,话也未问,直接斥责道:“是不是这个丫头做了什么坏事?这样的人不能留在宅子里,直接让伢子把人领走就是,何必浪费精力?”
他的话就像把利剑一样毫不留情地刺进阿梦的胸口。
她白着一张小脸,眼泪汪汪地跪着挪到李文墨脚下,趴拉着他的腿,哭道:“李管事,是我,我是阿梦啊!
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啊!”
李文墨寻找人时,从来不在意自己救的人记不记得住自己,反正这些人都是要和玉妆楼签死契的,他们感激也好,恨也罢,只要能为玉妆楼所用就行。
所以听到脚边一把泪一把涕地哭着介绍自己时,他这才反应过来。
再一想,阿梦不就是两个月前跑到这里找李闲自荐的那个小丫头吗?
他皱着眉,忍着踢开她的冲动,压着声音问道:“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李闲一直围观着,听到他的疑惑,噗地一声笑出来。
“墨大哥,这丫头求我给她作主,她要跟在你身边做个丫环呢!”
她似笑非笑地玩弄着手里的一个玉佩,微眯的眼尽是精光,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你身边的人,我可不敢作主,何况还是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小丫头,你自己决定吧!”
顿时,整个屋里的空气都凝滞了。
里屋更是半点生息也无,都在等着李文墨的决定。
阿梦抱着他的脚,仰起头,一双巴掌大小的脸蛋上布满期望,生怕听到一个令她绝望的字。
“我身边不需要什么丫环,你走吧。”
许久,李文墨扔下这句话,挣脱她的手,就要离去。
阿梦扑了上去,险些将他绊倒在地。
“李管事,不,求你,求你留下我,我会洗衣做饭,还会女工,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留下我”
李文墨忙闪向一旁,身影极为狼狈地逃离了她的院子,阿梦死死地追在他的身后,不一会儿也没了影子。
看着原本吵吵闹闹的院子安静下来,李闲缓缓吐出一口气,无语望天。
文砚嘟囔着,冷哼一声,一扭头便看到从里屋出来的文知。
她想上前,却又想起刚才那一幕,呐呐地停在了原地。
文知的脸色有些发白,神情倒是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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