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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究竟怎么开场比较好呢?
书房里,李文墨和谢珞都已离开半天,李闲依旧没有半点头绪。
这时,文砚兴冲冲地跑进来,大声嚷嚷道:“主子,快快!
咱们也去瞧瞧?”
李闲还没问清楚瞧什么,她便风一样闯了进来,扯着她的手,满脸激动,
“主子,你知道吗?外面传言,有个美人画像最近很是有名,我打听到,那画上画的有人说是你,可是又有人说画的不是你,是别人,还有人更离谱,说是什么仙子下凡!
哈哈!
真是太搞笑了,他们这是在夸主子长得漂亮吗?”
李闲对她这么自大的话不以为然,也对她口中的什么美人画提不起什么兴趣。
她挥了挥手,让她自己玩儿去:“我在想事情,要看你自己看去吧。”
文砚嘟嘟嘴,不肯离去,挂在她手上晃晃悠悠。
“主子,你都闷在书房里好几天了,每次都说在想事情在想事情,可你想出来了没?以前你总是教我们,要懂得劳逸结合,你看看你,连自己都做不到!”
李闲避开的手,捧起茶,望了眼窗外,已是暮春,杨柳抽条,一派盎然生机,想了想便觉得出去走走也不错。
随即抿了口茶扭头道:“不是要去看什么美人画吗?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我拿套男装出来?”
文砚闻言,欢呼一声,蹦跳着帮她换了套男装一起出门去了。
卖美人画像的地方是西城靠北的一条街头上,那里人流不算多,但最近因着挂起了几幅美人画像而热闹起来。
“你这画像一幅几个钱啊?”
有人好奇地指着挂满帐子的画像问道。
这个摊子前面摆着一张简易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三根竹子支撑起用来遮阳,画好的画像裱好高挂在竹上,方便路过的行人欣赏观看。
而守在摊子上的卖画人则是一个青衫落拓的青年人,他的衣衫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洗得很干净,凌乱的发盘在头顶只用一支没什么雕饰的木簪扣紧,垂下的几缕发丝随风飘扬,给他凭白地添了一丝洒脱。
听到有人问价钱,青衫男子不甚热情道:“一律十两银子一幅。”
“嘶”
“这么贵!”
“隔壁街那个摆了十几年摊子上卖的画也用不了十两银子啊!”
指指点点的抱怨声并没有得到青衫男子的注意,他依旧扑在桌上画着画。
李闲带着文砚站在一个转角处,远远望着那个摊子。
“主子,十两银子一幅呢,那个人是不想卖画了吧?”
“要不你去试试,看看他卖不卖?”
文砚还真的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主子,他画的画还没你好吧?十两银子呢!
看着那画又不会饱,我还不如留着买东城徐家的醉虾包!”
李闲无奈感叹:“你还真是个吃货!”
文砚吐吐舌,朝她鬼机灵一笑:“主子,咱们过去瞧瞧他画的是不是你吧!
这么远,连画里的美人儿都看不清呢!”
这个消息,她还是从厨房里的张大婶那儿听到的呢,因为西城人多嘴杂,生活的都是一些中下等的人,平日里就喜欢一些茶前饭后的杂事。
这里的人不讲究什么俗不俗雅不雅,所以连人家房里密事都能传得老远。
更别说这边街头突然热闹起来,说是卖美人画,可画的人都没五官,每幅十两银,半点价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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