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摆个毛绒玩具在床上做什么?那么大个玩具,占了那么宽的地方,睡着就不好睡了。”
许彦文走过去,眼盯着床上的毛绒玩具,明知故问地道。
薛佳悦伸手摸摸毛绒玩具,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道:“我晚上睡觉会滚来滚去,拿个毛绒玩具挡一下会好些,不然影响你休息。”
从内心里来讲,许彦文巴不得她真的能滚来滚去,那个毛绒玩具就是个可恶的“第三者”
,可是这话许彦文不能说,心里哪怕讨厌那个毛绒玩具得不行,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不能惹薛佳悦不高兴,只能慢慢来,一点一点软化薛佳悦的人和心。
“是吗?”
许彦文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我觉得这个毛绒玩具还挺可爱的,它是狗吗?”
薛佳悦心想你刚刚还在说它占了太多床的位置,现在就改口说它可爱了,这转变得还挺快的,还有它哪里是狗?明明是熊啊!
“是熊。”
薛佳悦纠正许彦文的错误。
许彦文倾身过去,伸手摸了一把熊的脑袋,然后装作认出来的样子点头,“对的,是头熊。”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太牛逼了,佩服佩服!
最后睡觉的时候,自然是薛佳悦和许彦文中间隔了一个大的玩具熊,许彦文转头,看到的也是玩具熊的脑袋,薛佳悦在熊的那一边,他看不到,摸也摸不到,整张俊脸都黑了。
隔着一个玩具熊,许彦文好久都没有睡着,直到听到旁边的薛佳悦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才转了一下身,支起半个身子去看薛佳悦,果然已经闭着眼睛沉入了酣甜的梦想里。
许彦文伸手把搁在中间的玩具熊轻轻地拿开,抬手就扔到床脚底下,终于没有了“第三者”
在中间阻挡,他又可以做想做的事了。
早上醒来,薛佳悦发现自己又在许彦文怀里,这回还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简直就像只人形无尾熊一样。
这时许彦文也恰好睁开了眼睛,对上薛佳悦那张茫然又迷蒙的眼睛,心里好笑,面上却一点儿也不表示出来,还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道:“你怎么又跑到我怀里来了?”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啊?薛佳悦也说不出来怎么会又犯了这样的失误?
“我昨天明明放了毛绒小熊在中间的……”
说到后面,薛佳悦的脸都红了,放了毛绒小熊最后也没用,她还是扑进了许彦文的怀里,还把他当成小熊抱得那么严严实实,恨不得跟他成为连体婴儿一样,这事实摆在眼前,说什么都很无力,简直要没脸见人了。
“你该不是把我当成毛绒小熊了?”
许彦文一下子就说准了重点,而这个重点也是薛佳悦理解的那样,眼见着薛佳悦的脸比刚才更红了,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许彦文瞧着她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抱着我是不是比抱着毛绒小熊舒服很多?”
说完还抬眸扫了一眼被他丢到床底下的毛绒小熊,俊脸上一副“我看一眼就知道”
的表情,肯定是你觉得毛绒玩具不舒服,晚上睡觉不老实,就把毛绒玩具踹到床脚下面去了。
“我,才没有……”
薛佳悦红着脸辩解,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刚才她趴在许彦文怀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腹部的六块腹肌软硬适中,手感很好,叫人脸红心跳,她不由地脸更红了,心虚地说不下去。
“没有吗?”
许彦文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她,一副“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到底都做过些什么”
的表情。
“不,不说了,我,我起床了。”
薛佳悦到底有些心虚,自己都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那样做过,毕竟她睡着了,真的会滚来滚去,从床上滚下去也不是没有过,而且她醒过来,整个人趴在许彦文怀里,还摸了他的身体,这些都是事实,她说什么都赖不掉,啊啊啊,简直要没脸见人了,薛佳悦急急忙忙地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里了。
望着薛佳悦逃跑的身影,许彦文深邃的眉眼里泛起一抹亮光,无声地笑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