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谢玖两世为人,也不禁心动。
她凑上前含住他的耳垂,轻轻一吮,只听顾宜芳猛地吸了口气,身体一僵,轻轻嗯了一声。
这长信宫是举办家宴和宴会朝臣的地方,她要他以后坐在这里就想起她,和这一次。
前世,在她进宫前,她父亲最得**的小妾送给她一本图册,她打开一看,竟是画功精美,图解详细的春\宫图。
她怀着批判的态度,钻研了一番,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番天地。
她入宫承**五年,对顾宜芳的身体比她自己的还熟悉,她还只是小小施展了几手,他就已经兴奋的不得了,呻\吟连连。
顾宜芳妃子不少,却从未见识过这般手段,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整个人好像到了云端,到了极乐的边缘,嗯嗯啊啊的,一声高过一声。
高洪书隔着道门守在外面,直听的一个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平日他随侍在侧,大多隔着老远,即便有声音也听不真切,且大多是妃嫔们或压抑或夸张的叫声,哪里听过皇帝这般欢愉的声音。
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没了顾忌,间或传出皇帝喊打喊杀的声音,最后又忍不住求饶。
高洪书又将面红耳赤的宫人驱离远些,仰头望天。
一股子凉风吹来,面上的热潮才算稍稍缓解。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皇帝粗喘声隐隐传来,高洪书身子又是一抖,委实再听不下去,远远地走开了。
谢芳仪,果真是好手段……
028片断
更新时间2014-4-2818:59:01字数:2374
含章殿内,谢玖秀发如云摊在榻上,小脸枕在顾宜芳的肩膀,两人双腿交缠,顾宜芳右手环着她的肩,左手放在她的臀部上,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空隙。
隔着珠帘,高洪书远远地伸长脖子往里望,衣衫满地,一室凌乱。
“陛下,该早朝了。”
接连几声,仍没人应。
昨晚这俩主儿转战多地,从长信宫到含章殿,捣捣鼓鼓直到天快亮才歇下。
当皇帝晃晃悠悠抱着谢芳仪走去后边的含章殿时,高洪书几乎快揉瞎了那双小眼睛,曾几何时,连更衣都懒得将手抬高一些的皇帝,居然抱起人来,还走的是段不近的距离。
他心里狂吼,谢芳仪你也不怕摔死,你看不见皇帝那虚浮的脚步吗?掉在地上,脖子分分钟折断啊!
于是他吩咐了一堆人半弯腰跟在皇帝身旁,生怕一个不小心,俩主儿有个一差二错,旁边有个垫背的。
那大半夜的,知道的是他们职责在身保护圣驾,不知道的以为月黑风高在地上扒拉什么宝贝呢。
“陛下——”
不等高洪书再叫,里面暗哑着嗓子,不耐烦地打断道:“朕的头都快被你吵的疼死了,上什么朝?免朝!”
高洪书缩着脖子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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