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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那张脸从青到紫,再从紫到绿。
整个跟个调色板相似。
顾宜芳这时也想起来谢玖为什么只说清王造反,却没有和他说过相关细节,连他御驾亲征她也半点儿不担心,只说会一切顺利……
前世估计就是这么顺利!
清王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让皇帝不费一兵一卒收复开平,换来的就是这么一顿羞辱。
事实上,悲催远不止如此。
随行的文臣武将一致要求重典。
上疏面圣定要皇帝斩杀清王。
这一争,两天还没有个结论。
没有任何建设性的答案。
十几个人围着皇帝说着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就是要杀清王。
顾宜芳越听越火大,难不成他看着像个心慈手软没主意的?他不过是琢磨要怎么杀清王,腰斩,还是斩裂,还是披皮去骨,亦或看在皇亲国戚的面子上绞死就罢了。
再者,是单杀清王,还是整个清王一脉尽除,余党要不要也杀了。
他不过要他们给出个章程,结果话越说越偏,好像他不想杀清王,而这些大臣忠心护主,一定要他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呸!
顾宜芳嘴里的小半口茶好悬没忍住喷那些口若悬河的大臣们一脸,除个屁根,清王的根就是老顾家,难不成他们是想连他也除了,把他们上上下下几千口子姓顾的全剁了包馅?
大燕就此易主?
特么的,大臣犯罪他要诛杀的时候,这帮人跳出来各种晓以利弊,似乎杀个把大臣整个大燕就完了,再没有希望了,他这皇帝不听谏言,似乎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似的。
如今换个皇亲国戚,这帮大臣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不当场弄死清王似乎就不肯罢休。
“咣当。”
顾宜芳冷着一张脸,将茶盏往桌案上重重一放。
不料众臣议论的兴起,一声高似一声,争相表达自己的意见,居然就这么把皇帝愤怒的一茶盏就那么不动声色地盖过去了,整间屋子口沫横飞,是谁也没注意皇帝那么一声儿。
当下高洪书白眼一翻,几乎就直接在眼眶里转了个圈圈儿。
这帮子夯货,也是摆弄了大燕上千万人口的人上人?是摆弄下面的人摆弄惯了,不知道上面还压着个神经病的活祖宗等着伺候呢?
景元帝一上台来也陆续处置了了不少大臣了,比先皇在位四年处置的人还多了好几倍,便是那位公认霸道的永徽帝同时期比较,也没当今天子这等急性子,登基之后就忙着料理大臣。
居然让皇帝追着打了一年了,这点儿记性还没有,还敢当着皇帝的面瞎嚎!
高洪书直摇头,如果不是就站皇帝身边太近,他那嘴都快啧啧出声了,就等着看皇帝忍到何时,君臣群撕又是个何等壮观的景象。
哪怕他是皇帝近侍,受池鱼之殃,他也认了!
高洪书瞪圆了眼睛,骨碌碌直转,就怕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最精彩的一幕给错过了。
终于,皇天不负苦恼人,高洪书神情越显兴奋之际,顾宜芳终于暴走,抓起茶盏冲着下面就砸了过去。
高洪书的嘴巴瞬间就撑圆了,仿佛小鸡屁股一般,脸上的说是震惊,还不如说是振奋更贴切。
也幸亏顾宜芳是气爆了肺,还没有失去理智冲着人脸砸过去。
茶盏就那么有惊无险地越过几个人,狠狠地砸到了长着一张马脸的通政使大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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