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芳素日喜她粘他,说话软糯悦耳,小脾气上来不依不饶的劲儿。
现下见她嘴角下抿,有种说不出的委屈感,心下顿时一软,不禁连连摇头。
“看你嘴上知错,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朕呢。”
说着,半弯腰扶起她。
贾黛珍顺势而起,轻轻抓住他左边的袖口。
“臣妾哪里敢呀……”
她甩绢帕擦了擦脸上的泪,鼻音浓重地道:“臣妾再恼赵才人,也知她腹中的同样是陛下的骨肉,臣妾怎么舍得……”
谢玖忍不住在心里直竖大拇指,这话说的技术含量忒高。
抬眼瞧了顾宜芳一眼,果然见他眼底隐隐的笑意,那双黑亮的眸子几乎化为了一滩春水。
“赵氏失子,口不择言,朕希望你们这些头脑清醒的,不要胡乱编排,在宫中造谣。”
顾宜芳淡淡地为贾黛珍抹平后患。
皇帝不这么左拥右抱,讲话会不会更权威一些,众妃默然。
柳芳仪浅浅一笑:“陛下圣明。
赵才人痛失爱子,以致情绪有些失常,臣妾等断不会同她一般胡言乱语。”
她顿了顿,“只是,皇后娘娘将她禁足半年,又派人监管,又要抄百遍的宫规,是不是太严了些?赵才人小产不过几日,身体尚未调养好呢。”
柳芳仪一向与赵才人不甚亲近,如今为她出头,自然不是姐妹情谊使然。
不过是借她要给皇后难堪。
赵才人固然失仪无理,始终是落了胎,却是情有可原。
朱德音冷冷一笑,怪道柳芳仪跟在顾宜芳身边六年,仍不受chong,她太不理解眼前的男人。
他或许有悲悯之心,或许尚算宽厚,却是最讲究尊卑之别,权威绝不许旁人染指的。
果然,顾宜芳面色一沉,道:“皇后是后\宫之主,如此处罚赵氏,自有皇后的理由。
柳芳仪,你僭越了。”
“臣妾知罪。”
柳芳仪硬梆梆地道了罪。
谢玖此时才算完全平复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恐惧,微挑着眼瞥了浓妆艳满的柳芳仪一眼。
按说柳芳仪世家出身,相貌美艳,略具才情,偏偏却得不到皇帝的chong爱。
不得不说,与她硬梆梆的态度有很大关系。
与皇后作对也就罢了,毕竟都是大家出身,背后都有家族撑腰,不是欺天大罪,皇后也治不了她。
可是和皇上也是脸子比谁撂的都快,这就有点儿……傻缺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她得脑子抽成什么样,才能在不受chong的情况下和皇帝对着干啊……
朱德音扫视众妃。
“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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