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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花真的激动,传说中的妖姬谢玖反而事不关己,听的津津有味。
凡事一体两面,现在看来她的名声是污了,没干什么坏事,就已经立为了反面教材。
但另一方面,她没对妃嫔出手,没对宫人立威,形象就已经拔高到不可盲目抵抗、霸气侧漏的强势宠妃,还什么也没做,就已经与正宫皇后、怀有皇嗣的秦妃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可以说是有得有失吗?
至于皇帝怎么想的,他自己大概还摸不透的时候,她便已经看穿了他的底牌。
她不管含章殿外有多少守卫,她现在的状况和软禁有什么差别,她只知道她还安然无恙地住在含章殿——皇帝的寝宫里。
如果她在皇帝心里没有一定的份量,估计早被踢出去,回宁安宫押起来了。
毕竟皇帝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臭脾气,绝不会委屈自己,让看着就碍眼的女人在他宫里眼前的晃悠。
傍晚开始沥沥下起了小雨,天色渐暗,含章殿已经燃起了宫灯,殿内亮如白昼。
万幸花真离她有三尺远的距离,否则一桌子的晚膳势必遭殃,全部淹在她那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口水之下。
“所以你在烧香的时候,狠狠地诅咒人家嘴里生疮,脚下流脓?”
谢玖慢条斯理地挟了块蜜丝山药放进口里。
御膳房的这盘蜜丝山药深得她心,自第一次上了这菜,她上顿下顿已经一连吃了两天半。
花真顿时愣住,宫里严禁烧纸烧香,每次她都是躲起来偷偷摸摸地背着人,即便是相交甚好的安春,也只是知道,从来也不多问一声。
整日关在卧室的瑾芳仪如何得知,她不敢深想。
只要和瑾芳仪有关的各种奇怪事,她只要一想,心肝脾肺肾就一起疼。
谢玖眼看着花真一张俏丽的脸蛋开始皱巴,忍不住笑道:“你胆子小,却总是做些不着调的事。
现在,是不是只要有个三两天不烧香,就梦见个宫妃模样的女人要你烧香给她?”
花真脸色煞白,站着的两条腿直打哆嗦。
就当那是场梦不好吗……
“奴婢……可是说梦话……让瑾芳仪听到了?”
“你当我晚上给你值夜,听你墙角?”
谢玖没理她的自欺欺人,“你不用怕,那是我们宫里的洛妃,就是喜欢你的香,倒不会害你。
只你以后可长点儿心吧,别招惹些惹不得的东西。”
听到‘我们宫里’这四个字,花真双腿一软,当场就跪了。
双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望向谢玖:
“娘娘,是奴婢说错什么话,还是做错什么事,惹您生气吗?您尽管打奴婢骂奴婢都成,可不带您这么吓的,奴婢胆小,七岁时走了夜路还尿CHUANG呢,奴婢长这么大不容易……”
谢玖一口饭呛到嗓子眼,咳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好在含章殿规矩大,也明白瑾芳仪的习惯不喜欢生人服侍,发生天大的事没有吩咐,都不会擅自到瑾芳仪面前,所以这丢脸的一幕也只有花真亲眼目睹。
花真受到惊吓,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就眼睁睁看着谢玖咳的满面通红。
后来大概是咳的久了,她终于回过神来,哆哆嗦嗦上前递了杯水。
微热的水顺着喉咙缓缓咽下,谢玖才觉得好些,抬眼见花真泪珠还黏在睫毛没擦干净,想起那句七岁还什么什么忍俊不禁,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
活了两世,没想到第一次让她笑的如此不顾形象的,竟然是因为花真。
皇帝走进来,看到的便是谢玖笑不可遏的拍着桌子,肆意张扬。
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明媚的亮光,整张脸都耀眼起来。
宫里的女子讲究笑不露齿,凡事不可太过,连情绪都被谨小慎微地控制。
一向被说不修仪容的谢玖,他也是第一次见她这般肆无忌惮的笑,他毫不怀疑这一刻,她是真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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