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玖笑道:“好好抚养四皇子也就罢了,以后用得着你的地方还多……下去吧。”
宁妃两眼放光,双颊泛红,激动之情无以复加,恨不得现在就到雪里地滚两圈降降火。
知道皇后顶爱听人发誓,便又跪下发了个毒誓。
直到最后,几乎是用拖的,谢玖才叫花真把心情亢奋的宁妃给请出了昭阳宫。
便是见多了宫里各色古怪人的花真,也不禁哭笑不得,那宁妃根本是得瑟大发了,嘴几乎都咧到耳根,逢人就笑,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了,却不知从皇后那里得了什么好事。
……
谢玖辗转反侧一整晚,总觉得心神不宁。
太后是个长寿的,前世直到她死,太后还活蹦乱跳地在后宫横行,比她身子骨儿还硬朗呢。
她若想安生地和皇帝腻歪,太后便是个绕不开的结。
与其皇帝回来后,突如其来地将四皇子母妃给换了,太后可着劲儿地琢磨她的用意,还不如现在亲自告诉太后,让她拿主意。
她知道,她有多厌烦秦萱蓉,太后就有多厌烦杨氏,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清晨起床,她便拿定主意避开妃嫔早上的问安,晌午前后再过去与太后深入地详谈。
谁知用过早膳没多久,咸熙宫的大宫女传太后的话,召皇后去咸熙宫叙话。
谢玖微微蹙眉,她的妆容完整,无需再行整理,便吩咐备轿。
大宫女纠结了一路,一旦皇后问起,她要不要透露一两句,卖皇后个好。
结果……人家根本连问的意思都没有。
大宫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再想主动开口,一路上冰天雪地,皇后高高在上坐着,她一溜小跑冻的鼻涕都要结成了冰碴,却没有机会了。
直到谢玖下了宫轿,左右都是咸熙宫的人,大宫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后盛装步入正殿。
太后一见谢玖,不由得就皱了皱眉,一脸的郁卒。
“皇后可知你那二位兄长让皇上调回了京师?”
花真解下皇后的披风挂到胳膊上,谢玖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就听太后咣当来这么一句,也不禁一怔。
“听皇上提过,说是年底回来,但具体什么日子臣妾却不知道……不知太后怎么突然提起臣妾的兄长?”
谢玖嘴上这样问,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太后那张抽抽的跟风干的桔子似的脸蛋,怎么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太后阴沉着一张脸,抬手将服侍的宫人们挥退,只留下郭嬷嬷在旁。
“你的兄长昨日到了京师,就与朋友喝了一天的花酒,今天一大早御史们就闹到了哀家这里……皇后,现在是什么阶段,你是什么身份?哀家素来以来梁国公治家严谨,却不料教出的子女……都是不走寻常路数的。”
太后叹道:“梁国公陪同皇上出征,鞭长莫及,皇后虽是妹妹,却更是大燕的国母,该好好约束一下你的兄长,别在这关键的时候,让人看了皇家的笑话!”
“是,太后教诲的是,是臣妾的疏忽。”
谢玖连连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前世她听说过谢玖的两个兄长,个顶个儿都是出类拔萃的将军,在这紧要关头闹了这么一出,只怕是让哪个给摆了一道。
“皇上御驾亲征,不管是因为什么,臣妾兄长做出这事,都该严惩。
御史指出家兄的错处,臣妾恳请太后从重责罚,以儆效尤,不能让旁的人有样学样才是。”
谢玖起身,轻轻跪到地上,面容诚恳地道。
太后拿不准皇后这是以退为进,还是打了什么别的主意,只道:“依皇后看,该如何处罚?”
一句话又将问题抛给了谢玖。
谢玖却是当仁不让:“皇帝御驾亲征,家兄却不思进取,聚众饮酒,依臣妾看鞭二十以儆效尤,扣一年的俸禄,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
不知太后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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