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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众妃每天拿她当即将垮掉的大山激励自己,到了谢玖跟前,反而没有人敢放肆。
被她那么一瞅,那罗娡瑟缩了下,以为说错话惹了瑾芳仪生气,声音竟戛然而止。
朱德音眼神扫向明显心不在焉的谢玖,无论看这瑾芳仪多少次,她还是抑制不住地觉得厌恶,连平日最喜欢坐在上首众星拱月的享受都抚平不了她强烈的生理反应。
“梁国夫人递了牌子进宫,想是瑾芳仪思母心切,在昭阳宫坐不住了。”
她浅笑道,垂眸拿起茶盏呷了口茶。
坐在皇后下首难得一见的周妃冷冷一哼,满脸满眼,恨不得头发丝都透着浓浓的不满。
“咱们宫妃每年见双亲都是有日子的规定,上至皇后下至采女多少年都是这样的,怎么偏偏到了瑾芳仪这儿,就不一样了?臣妾知道,一个月前瑾芳仪还见过梁国夫人,这才几天?娘娘,说好的公平呢,怎么到她那儿就没了?”
谢玖微诧,怎么也没想到率先发难的竟是成日埋头在长春宫一心刺绣不问世事的周妃。
这些日子柳妃死了,嘉芳仪禁足,只有她稳住含章殿风光无两。
宫妃们就是恨不得将她从龙榻上扯下来撕碎了,到了她面前乖的都跟顺毛驴似的,就连皇后这位外称贤后,自称宽仁的主儿,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见了面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维持着表面的和睦。
她一直在琢磨哪个会忍不住先出手——偏偏是这个周妃。
前世她进宫,周妃就知道成天绣东绣西;她得宠,周妃还在绣;她失宠,周妃依然在绣;直到她死,重生前做的梦里周妃依然顾我地绣。
估计只要还能拿动针线,周妃就会一直绣下去。
这样一个对绣品魔障,视皇帝如狗屎的二货,居然莫名其妙地针对起她来。
谢玖甚至觉得,一定是她哪里做错了事,伤害到了周妃。
“周妹妹有所不知。”
朱德音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道:“这是皇上特别恩准,以示对瑾芳仪的隆宠。
规矩还是规矩,大家还是要遵守的,如果人人都想见母亲,人人都进得,后\宫岂不是乱了套了?”
她依然是那副温婉慈善的面孔,话里却句句带刀。
“后\宫是皇后为主,只要有理,皇上也不能胡乱破坏规矩。”
周妃秀眉紧蹙,坚决维护主权。
朱德音淡淡地笑了。
周妃托家人在楼雨阁订了一件世面新出的限量版绣样图鉴,谁知货才到就被梁国府的三小姐以高出两倍的价钱给截糊,无论周家多几倍价钱买回都置之不理。
那烟雨楼也是跟红顶白的买卖,知晓谢家嫡长女在宫里受宠,竟不顾周家付了一半的订金,直接便转手给了梁三小姐。
一早周妃得到消息就炸毛了,在宫外的纷争竟想着要让皇后亲自出手摆平。
皇后笑,皇帝审美极度扭曲,看谢玖就跟自己眼珠子似的,能在柳妃和嘉芳仪两案中脱身而出,这时候她是脑袋被绣品夹了才会亲自出手摆平谢玖。
吃了亏,就该自己解决,这是母亲教给她的。
她好心地又教给了周妃,顺便好心地透露了一些瑾芳仪瞧不起她所绣之物。
周妃猪油蒙了里里外外一整颗心,瞧着瑾芳仪眼睛就发斜,鼻孔就变\粗大,目光如刀似剑,拿她当杀父仇人一般对待。
果然,两个神经病的交锋才是最精彩的!
“周妃说的的确有道理,阿玖今日见了皇上必定如实转达,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若那些规矩立了就破,还立什么规矩呢?”
谢玖浅笑盈盈,唇角弯起最合宜的弧度,若有若无的扫了眼皇后。
拉开战幕自己却不上场,原来所谓的一代贤后是走这套路线。
众妃可耻地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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