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像投稿等人回复,等了良久都没回音,心里急切难耐,东瞅瞅西望望,只望转移注意力后手机振动。
他望着窗外树上变得枯黄的叶子,忽然想到了荟。
想起荟的眼睛,和荟所说的温度,心中的燥热感缓缓消失了。
下了课,班长开始发上周写的作文。
发到魏晓天的时候,把作文本往他桌上一扔扭头就走了。
班长是个女生,名叫朱晨冰,据说父母是教育局的。
学校里的大腕比外面的贪官还多,充足的后备力量为未来的腐败做好了奠基。
魏晓天看了看自己的作文,里面写的是中学生的恋情故事,评语上写:有独特的思想,但名字与班里同学有所出入,望加以更改。
魏晓天这才注意到女主角的名字叫陈冰。
而他有个毛病,男主角的姓氏一定要和自己一样。
这篇作文极容易让人以为是在写自己喜欢班长,心里悔恨不及。
魏晓天再去看朱晨冰时,朱晨冰立刻甩开了脸,作恼怒状,看样子也注意到了这篇作文。
他始料不及,一篇作文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又不好出面解释。
过了一会儿,朱晨冰已经发完作文本,坐在位上看书。
魏晓天走过去,想缓解气氛。
朱晨冰看到他,立刻侧身过去,手中的书都差点弄掉地上。
他看朱晨冰拿的是学校文学社出的杂志,才想起来她加入了文学社,和颜悦色地问:“这杂志上的文章好看不好看?”
朱晨冰猛地合上杂志,怒气冲冲地说:“比你写得好看!”
魏晓天一愣,气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想跟别人比。”
“你的文章都入不了文学社的眼!”
言下之意是文章只有上了校文学社的杂志才能彰显它的价值。
魏晓天说:“我写东西为什么非要入文学社的眼,我又不是为他们写的。”
朱晨冰讽刺的话成了定式,又是一句:“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魏晓天愈战愈勇,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推翻,便用自己的肉身顶她话中的刺,说:“我就说葡萄酸怎么了?文学社的人只会写一堆屁话连篇的作文,然后得到一些连屁都不如的分数。”
说完又觉得狗屁的威力不够大,但又不一时想不到其他侮辱性的词。
朱晨冰讽刺的话成了定式,又是一句:“你进不了文学社就别乱说!”
言下之意是评价文章也要等进了文学社。
魏晓天终于想到了回击葡萄的办法,支走这句话,说:“没人愿意进!
还葡萄?你那破文学社就是一滩烂泥,你看到烂泥会想吃吗?而且一闻便知是臭的!”
说完又乘胜追击:“我写的文章都发表到名杂志上,谁稀罕文学社?”
结果这句话成了画蛇添足,被朱晨冰抓住把柄,使用反间计,说:“那杂志只怕是排版不够,你的东西块头正好,就塞了进去,还真当回事了。”
说完满意的自己也要拍手称快。
朱晨冰挑拨成功,魏晓天被这话击得溃散,心中生疑,说:“不可能,人家杂志都有自己的收稿标准。”
此话一出,朱晨冰的讥笑浮现在脸上,然后溶入话音:“那你的文章是什么标准?说不定编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魏晓天感觉自己越陷越深,没有和对方唇枪舌战的能力,于是跑出题外找对策,说:“听说你们文学社每月都要开一次会,开会开会,以为自己是领导吗?拿着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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