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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内线吧?然后把内线提供的消息说成是老人提供的,散播出来,来为这个潜藏在邱文博、邱良生身边的内线打掩护?
房间的温度低了,窗户上的雾散了,琮玉再看向路边,已没有了江北和邱路雪的身影。
内线是这个在乐渊车前鬼鬼祟祟的江北?
还是谁?乐渊?
乐渊到底是不是白的?
琮玉想不通了。
女孩的烟抽完了,把烟屁股捻灭在烟灰缸里,牛栏山二锅头的酒劲儿姗姗来迟,她的眼神像是泼了一碗五颜六色的颜料那样浑浊,说的话有点酒后吐真言的味道:“好心劝你,既然从霓月出去了,就离这个漩涡远一点。”
琮玉回过神来:“如果有机会离开,你会离开吗?”
女孩笑了下,扭头看她:“去哪儿?”
琮玉没再说话。
良久,女孩又说:“霓月的小姐陪做一次一两百、两三百,条件好一点,五六百,像是我们新来的这些,不陪唱、不溜房,只做上门陪玩,可以达到一两千,条件更好一点的四五千,而无论拿多少,霓月都要一半抽成。”
琮玉静静听着。
“像这次被邱文博带走陪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我们一毛钱都没有,邱文博只用告诉我们陪的男人身价多高,财产多雄厚,大部分人就接受没有报酬这件事了。
似乎陪一个有三千万家产的人睡了,这三千万就变成她的了。”
琮玉突然岔开话题,问了句:“你读过书吗?”
“没有。”
“哦。”
“好奇我为什么跟她们说的话不一样?”
女孩说:“你也跟她们不一样啊。”
她有点醉了,搂着琮玉的脖子:“妹妹,等你经的事多了,你就知道,阅历能让你跟别人不一样,但不一样没有用。
我很多时候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还是要跟那个卖牛皮制品的秃瓢睡觉。”
后来,不知道她是哭了还是笑了,声音变了:“他擅投资,喜欢赌博,很有钱,但他有老婆孩子,还玩过人妖,有很多变态癖好……”
女孩说着,花了的妆和眼泪蹭到琮玉的脸上。
琮玉没躲,任她抱着,直到她醉倒晕了过去。
九点多了,过了下班高潮,此时的街道,只有吃饭聚会的人们和专业的夜猫子了。
面馆已经不再上人,老板娘正在前台看电视。
爆破知道琮玉求老板娘放它进来费了不少口水,所以一直很乖地趴在桌子底下。
琮玉让女孩靠了很久,她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琮玉也拖不动她,最后请老板娘给九姐打了电话,让九姐来接人。
琮玉在马路对面的小商店等了很久,看到九姐带着两个小痞子把女孩背回去了,才牵着爆破回家。
路上,她问爆破:“为什么每次遛弯,你都会走到这趟街上来?”
爆破叫了一声,琮玉也没听懂。
“乐渊是卧底吗?”
爆破又叫了一声。
“到底是不是啊?”
爆破继续叫,她问一句,它叫一声,半声都不多叫。
琮玉笑笑:“焰城有肯德基吗?”
这个问题不用爆破回答,焰城没有肯德基,不然乐渊也不会买“川香炸鸡”
了。
琮玉把狗链子在手腕上绕了一周,抬头看向电线杆子上的风马旗,缩了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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