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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渊半分钟后才点了下头:“是比你有用。”
琮玉瞪他:“你已经说过带着我了,反悔是狗。”
“又怎样?”
琮玉没想到帮爆破争取机会还能把自己赔进去,气急败坏,把乐渊的酒杯拿过来,喝光了剩下半杯,使劲往桌上一放,看起来很有气势:“不带我去你能走?”
乐渊在她这些动作完成后才反应过来那小半杯酒的度数,皱起眉,把她拽到卫生间马桶上:“吐出来!”
琮玉趴在马桶圈上,转过上半身,仰起头看他:“我咽了。”
“谁让你咽的?那是酒!”
乐渊又发脾气。
琮玉觉得不叫事,站起来,很自信:“我在北京喝过,我酒量可以的,半杯而已,根本醉不了。”
半小时后,琮玉趴在沙发上,醉了。
乐渊踢她小腿:“起来!
回房间睡!”
琮玉脸很红,出气很重,哼哼着:“头疼……”
“废话,那是酒,你以为是汽水?”
乐渊很凶:“滚回房间去睡!”
琮玉哼哼唧唧:“动不了……”
“为什么动不了?”
“我找不着我的腿了……”
“你的腿呢?”
“折了……”
“怎么折了?”
“你给我打折了……”
“我为什么给你打折了?”
“你说……瞎几把跑就打折我的腿……”
乐渊要被气笑了,拉起她手腕,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
心机琮玉也不知道是真不清醒还是假不清醒,拉着他袖子不松手了。
乐渊低头看到她攥死的小爪子:“松手!”
“我的电热毯坏了……肯定是买得太便宜了……我的脚都是冷的……”
“少装蒜,又不是没供暖。”
乐渊怕掰她手把她手指头撅折了,就没敢使劲,拽了几下没拽回来,坐在了床边,说:“给你这床新被子是最厚的。”
琮玉不安分的爪子从他袖子上落到了腕子上,看他没反应,又往下滑,攥住了他三根手指头。
她的手确实很凉,乐渊就没抽回手。
琮玉攥着乐渊睡着了,睡着以后安静多了。
乐渊抬头看向窗外,呼啸的风声让房间本就不高的温度几不可查了,等到琮玉的手稍松了一些,他从电表箱把房东留下来的电暖器拿出来,擦掉上边的灰,插上电。
见还能用,提到琮玉房间,开到中档,定时两个小时,最后给她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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