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被窝对他摇摇头,我们家里没有人会打领带,乔金平平时上班都是一休闲为主,就算出息正式场合他也从来都不需要,自己几下就解决了。
他将领带递给我:“给我系上。”
我还是窝在被窝里对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系。”
他说:“我教你。”
他这样说,我只能依依不舍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领带,他站在床边,我站在床上,手中拿着领带在他领口左右试了一下,发现还是不得其法,他见我脸上有些焦急了,才握住我的手,一步一步带着我我做了一遍,之后他又拆了,让我自己独立完成。
靠他这样近,我有些紧张,心里还在担心等下怎么离开这里,心完全镇定不下来,他手把手教了我一遍,我也没有完全记住,又不想让他觉得我太笨,只能映着头皮拿着那条领带在他领口打了好久的结,发现根本没有他平时的漂亮,又拆了重来。
反反复复很多次,他都表现得特别耐心等我一遍一遍进步一点,直到床边的座机电话响起了,我放下打到一半的领带,弯身去床边将电话递给他,大概是缇娜打来的,他在电话里面淡淡说了一句:“我马上就出来。”
便将电话个挂断,将手中的电话往床上一扔。
我站在他面前,将散下的领带重新给他系上,扭扭曲曲,在他那件精致的白色衬衫上显得特别笨拙,他耐心的等了许久,我手从他领口松开,小声的说:“你还是重打吧,我打的很难看。”
他完全不在意,伸出手将床上的外套穿上,然后将腕表扣上后,才将站在床上的我一下给抱在怀中,在我鼻尖上吻了吻:“我送你去学校。”
我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他向我确认道:“不需要?”
我点点头说:“我想自己去。”
他摸了摸的脸说:“嗯,注意安全,别迟到。”
当他放下我要离开的时候,我牵住他手,他回过身看向我,我仰这头望着他:“谢谢。”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本来就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一句话都没有从房间内离开,大概是开始工作了。
我在里面磨蹭了好久,才将自己衣服全部整理好,要离开的时候,回过身看向凌乱的大床上,弯下腰将那层昨晚盖住我们两人一夜的蚕丝被整整齐齐铺好。
出去后是直接走的特殊通道,直接从三十五楼搭电梯到达停车场下面,入口处早已经有一辆车在那里等,我像是做贼一样,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来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入车内后,司机将一瓶还温热的牛奶和早餐交给我,估计是乔荆南让他提前准备好的,这辆车安全系也比较高,车窗都被膜贴得黑乎乎的,基本上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司机将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库,我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跳,尽管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心里却始终像是怀揣着一颗炸弹一样,生怕车外忽然就遇见了一个认识的人,从车窗户处看到我。
我现在就像一个贼,偷了不属于别人的东西,司机将我送到学校后,我在学校外面下车,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手中握住的牛奶瓶被我捂出了一手的汗,来到教室后,梅婷和贺跃一早就在教室,看到我从教室门口失魂落魄走了进来,两个人立马围了上来,似乎是想问我结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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