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樱溪酱嘛?”
看来下午金汤力的酒劲还没过,我竟然幻听到了江户川乱步的声音。
直到那张眯眯眼大脸差点贴到我的脸上时,我才反应过来,乱步真的出现了。
每次他一出现,我都会吃大苦,倒大霉,破大防。
“五条君,我们打包带回去吃。”
我开始收拾桌子。
“你们在相亲吗?”
乱步噘着嘴说,“好奇怪,明明互相没看上,非要凑在一起吃个晚饭干什么?”
我不客气地捏住了乱步的嘴,然后拽成了鸭子嘴的形状。
战五渣的乱步痛得双脚蹬地,我皮笑肉不笑地问:“你说谁没看上谁?我和五条君可是对彼此满意的不得了啊。”
视线范围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再往上,白色的裤子,浅驼色的风衣,缠绕着古怪绷带的双手——
是太宰治,我的前夫。
太宰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我,扫过五条,扫过乱步,扫过全场。
他的眼角像带着风,虚虚地落下来。
但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与他人相比并无不同。
擦肩而过时,他风衣上细长的腰带擦过我的手腕,像是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也是认识的人吗?”
五条悟问我。
我不想承认:“不认识。”
闻言,太宰停下了脚步,侧过身来。
16
就在我以为太宰会胡说八道,破坏我和五条悟的相亲时,他却看向了被我捏住嘴的江户川乱步。
“这位小姐,可以放开乱步先生吗?我们只是下楼来喝个咖啡。”
听到他对我的称呼从“樱溪酱”
变成了“这位小姐”
,我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在五条悟面前喊我一声嗨前妻。
“可以。”
太宰给我台阶下,我理所当然会给他面子,于是松开了手。
江户川乱步的嘴已经被我拔得变形了,一时之间没有回弹,神似《哆啦a梦》里的尖嘴小夫。
他一边气恼地揉嘴恢复弹性,一边骂骂咧咧地瞪了我好几眼。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太宰选择的位置刚好在我们后面那桌。
隔过五条悟和江户川乱步,我仍能看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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