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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在听辛晓琪的人生如此推荐大家去听是电影青蛇的插曲阿渡最喜欢的作家有两位李碧华和藤萍还准备写一个关於蛇妖的短篇在阿渡夜话里面向碧华阿姨致敬
认真并不是一个很欢脱的作品写的有点累以前混武侠圈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感觉於是开了一个新坑蛮欢乐的叫天津爱情故事写肥之後会发上来
有筒子在微博上问我脚好了没有很感谢大家的关心好很多了至少可以下地了
因为要准备考试了所以下周很有可能无法更新还请大家见谅吧六月八号以後阿渡让你们奴役啦
以上退下
风渡夜於天津
☆、二十三章独角戏
二十三章独角戏
上岛市的新世界是个好地方,它为大江南北的人造没有伤痛的梦想,只要你有钱。
这是孟弗之喝下去的第三瓶伏特加。
但他依然很清醒,甚至还听得清耳边放的音乐,是陈奕迅的伤信。
如果可以不要信,宁死都不要信。
他微微冷笑,半眯著眼,说不出是什麽味道。
只是半靠著沙发,静静地看著冰凉的酒水流入高脚杯,然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久,有人推开门走进来,杨筝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在後悔当初伸出手救我,而没有让我从山上摔下去。”
他放下杯子,倦然的抬起眼,没理他,只是淡道:“你最近和Hbl的老总频繁见面。
我在想,你该不会与虎谋皮,要吞了ZR。”
杨筝笑了一下,屈腿坐在他身边,伸手拎著他的西装,道:“白狐,你看,Armani定制西装,Hermes皮带,D&G皮靴,你以为,你现在之所以敢坐在这里,不是靠这些东西?我只不过,是想让这些再留得久一点,所以,ZR我不能不碰。”
“是,你的确不能不碰。”
白狐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温柔抚摸,柔声道:“婊子之所以是婊子,不是因为她不守妇道,而是因为她卖了还要说自己有多清白。”
他总是有这种本事。
一句话的工夫就在杨筝心里插很多刀。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毒舌一方面,尽得范其铮真传。
白狐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来,微笑道:“别离我那麽近,阿筝,我不知道你被多少人碰过了,我嫌脏。”
李灼然正坐在书房的红木椅子上,手边点著一个檀香炉,双腿优雅的交叠,垂著眼看手里那本唐诗三百首,他看得很认真,一个字接著一个字,半天也不翻一篇。
当挂锺敲了八下,他缓缓合上书,闭著眼睛,淡道:“打电话给白狐,十分锺之内他再不来爷就不见了。”
话音未落,花左渊引著一个人进来,他一身白色西装,半长的发棱角分明,遮住一些眼角,只露出微微弯起的唇。
李灼然仍是那样笑,淡道:“坐下。”
这句话充满了命令和敌视,尽管他在微笑。
白狐不动声色,坐在他旁边的红木椅子上,“李先生,第二次见面,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孟,叫孟弗之。”
李灼然到底比他年长,涵养工夫做的足够,抬起手腕撑著额角,淡道:“李灼然。”
他半点再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只那麽谦谦的微笑著,白狐顿时如坐针毡,吸了一口气道:“李先生,我知道你和我师父关系不斐,我开门见山了,求你暂时放杨筝一马,给我一点时间可以麽?”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李灼然是这麽想的,但他也不会傻到让别人许自己空头支票,“我没有耐性,很抱歉。”
白狐心里一沈,面上却如常,“巴黎时装周上我会给他沈痛一击,首秀结束之後,也有办法把师父的ZR拿回来,如果没有做到,李先生,你对杨筝做什麽我也不会有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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