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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其铮任他攻城略地,只是勾著他的颈,扬著头。
脑子里却在乱七八糟的想,他这几年工作越来越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应酬,而自己,纯粹就是待在家里当全职XX。
洗衣做饭不说,陪吃陪喝也不说,还得陪睡。
虽然年轻时候赚得钱足够吃八辈子也吃不完,但他觉得心慌,这是一种类似女人才会有的懦弱心情。
他心不在焉的应付著李灼然的吻,全然没注意对方顶在大腿上的欲望,无形中就被吻软了身体,禁不住细碎的呻吟。
能够清晰的听到那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似乎只是接吻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
李灼然抚摸著身下人的腰身,感觉他摆动的摩擦,重重的压上去,胸口,腰腹之间贴合的密不透风,仍然不够,他想要他,完完整整,拥有他。
范其铮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不住地扭动腰臀,回应亲吻,直到他感到衣带被挑开,带著薄茧的手抚摸肌肤,顺手往後臀摸去。
骤然间一个奶声奶气的童声让他浑身一惊。
“爸爸!”
“不行灼然!
先起来。”
李舒澈不知道什麽时候睡醒了,睁著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僵硬在那得爸爸妈妈半天,笑了。
“爸爸,我也要亲亲。”
李灼然也清醒不少,愣了片刻,放开范其铮,对儿子笑笑,道:“像刚才那样?”
李舒澈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道:“妈妈好享受的。”
“我擦……你们怎麽不去死!”
范其铮忍无可忍,一脚把李灼然和李舒澈踹下去,怒道:“都给老子穿衣服上厕所,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去!”
大儿子有点委屈,伸手抱住李灼然的胳膊,小声道:“爸爸,阿澈不要亲亲了。”
“其铮,你吓到他了。”
李灼然笑了一下,把李舒澈抱起来,转身走进浴室,淡道:“爸爸亲一下。”
李灼然把儿子交给花左渊,回卧室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很惊奇的一幕。
范其铮坐在镜子前面,很认真地盯著自己看。
凤目黑发,红唇长眉,他本就长得极好。
李灼然看了一会,从背後抱住他,把头枕在他的颈项间,柔声道:“这是怎麽了?你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什麽概念。”
“是麽?”
范其铮波澜不惊,半勾唇角,淡道:“我听说……最盛的太子爷对你穷追猛打。”
闻言,他笑了一下,缓缓起身,负手而立,“他只是个孩子,什麽也不懂。”
每次李灼然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时候多半就是表示默认。
范其铮对著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一声,淡道:“我今年三十五,和你第一次见面在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在二十八。”
像是终於感觉到他的不安。
李灼然叹了一口气,揽著他的腰向饭厅走,柔声道:“其铮,你吃醋的时候都喜欢翻旧帐的麽?”
他不答话,只是垂著眼,帮李灼然打好领带,淡道:“早餐放在桌子上,自己去吃。
我有点事,现在要出门。”
手指刚从他身上抽离,便被李灼然用力拽了回来,男人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道:“你从来没怕过什麽,哪怕是最狼狈的时候……其铮,我让你不安麽?”
范其铮摇摇头,闭上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颈,道:“灼然……今天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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