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嫂子跟小叔三番五次单独见面,还一聊就聊到这个点的?都是结过婚的人,之前关系再好也该收敛,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他不懂,还是她不懂?
乔颜鼻子里酸,说:“我才不敢给你什么脸色看,你要是对我有哪里不满,咱们就好聚好散,也省得整天虚与委蛇,戴着面具过活。”
段明过这才真正严肃起来,压着唇角,显出成年人的疲惫。
他用虎口扼着她尖下巴,说:“你在家闲的,又想没事找事了,是吧?”
段明过无声的叹息,感慨:“我都不知道我成天在外面打拼是为的什么,段家跟我撕破脸,你又折腾来折腾去。
我已经很久没合过眼了,现在就想睡觉,你是成心想看我猝死在你面前吗?”
乔颜听得头颅内嗡嗡响,手又无意识打过去几拳,说:“你说话就说话,别整天死啊死的,你不用死,要是也是我先死。”
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段明过就已经揍过去了,这时候装腔作势地往她面前一挥,她吓得立马嘤嘤哭了。
一双眼睛本就是水汪汪的,现在大珠小珠落玉盘,衬得更加明如秋水。
白嫩嫩的脸上显出异样的绯红,鼻尖嘴唇都都是粉嘟嘟的。
夜灯光短,打在她身上显出起伏有致的曲线。
孕期增长,她身材如吹起的气球,本就丰满的体型更加珠圆玉润,他眼中的光一下晦暗,嗓子也粗哑下来。
段明过发情似的吻下来时,乔颜推着他头抱怨:“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潜台词叫,起来一下嘿,咱俩还吵着架呢。
段明过直接跨下来,将她一把掀得侧过身去,她头陷在枕头里,呼哧呼哧的喘气。
他听了更加激动,一边掀她裙底,一边说:“你继续,不影响。”
段明过如个勺子般将她包裹起来,温柔又坚定地送进自己,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如同置身汹涌的潮汐或漩涡,她湿润的腹地遒劲有力地吸附住他。
她惊得哭喊起来,被他自后捂着口鼻,只能含糊不清道:“不累吗……不怕猝死吗……”
他答也答得含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身体总有千万皱褶缝隙,他也要探索碾转,教她一点点展开。
段明过觉得口渴,一面揉得她前胸如面团,一面辗转深浅反复厮磨,仍旧自内由外的不满足。
好像各缺半边的圆拼道一起,再无更为圆满的可能,好像自远而来的两个人找到彼此,自此再无更近的距离。
段明过反复动着,动作不敢过大,话却说得破碎到可以,几不成调地强调:“好聚好散?你说得轻巧,成全你跟别人双宿双飞?除非我死!”
意志溃败,沉湎在俗世快乐里的乔颜陡然寻回一丝理智,她拿胳膊死死抵住身后的人,努力仰头道:“你别想把用在别人身上的事,强加到我的头上。”
段明过停下来,看她:“我想怎么样了?”
乔颜这回却没有流泪,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幽怨:“我知道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有很深的感情,你们的那些过往我确实比不了。
你如果觉得留恋,我可以让出地方,反正她跟你哥的婚姻也岌岌可危。”
段明过一阵好笑:“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两对拆开重组是有实现的可能性,但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想没想过,咱们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
乔颜无言。
“你不过是个事业不明朗的小明星,跟我争抚养权是争不过的。
那好了,以后你一个孤家寡人在外流浪,我跟她吃香喝辣没事还打打你的娃。
你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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