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爹跺跺手上的拐棍:“那个喝多了?”
茂兰见他站着都直摇晃,赶紧上前扶住:“好好,没喝多,那也回去睡觉行吧?”
杨老爹靠过来让她不禁得晃了晃,杨茂德赶紧使劲拉住,这时从茂兰头顶伸出一双大手,把靠在她肩上的杨老爹扶稳。
“我来送吧。”
伍哥和杨茂德一左一右架起杨老爹,茂兰松手退了出来。
茂兰从田二婶手里拿过空了小盆和竹蓝,四人一行往主院走去,路上走在后面的茂兰偷偷的打量伍哥的身高,想起刚刚靠近自己身后的热源。
那种从头顶压下来的男人气息,像是把四面八方的冷空气都挡住了,只能感觉到他那略带酒气的热浪。
这个男人是真不冷吧,茂兰拍拍自己发热的脸颊,只要靠近他周围便像靠近太阳一样散发着热量。
安顿杨老爹睡下,三个小姑娘和阿祖也收拾下准备补个觉,毕竟今晚要熬通宵守岁的,杨茂德跟伍哥回了外院估计是要继续喝酒。
“嫂子,就在我床上睡吧,你们那屋头又没点火盆。”
茂兰见阿祖掩着嘴打哈欠。
“我也就在这里挤一挤。”
茂梅脱了鞋蹭蹭的爬到床里面,把被子理好就钻了进去。
“外头衣服脱了再睡。”
茂兰隔着被子使劲拍了几巴掌:“烧了一上午火,身上落的光是灰。”
茂梅吐吐舌头:“我穿围裙了,哪有多少灰?”
虽然这么说着,却也躲在被子里把外面的小夹袄脱下来垫在枕头上。
阿祖正在教茂菊用毛线翻花绳,茂菊显得兴趣盎然阿祖却有些犯困,茂兰见了便催促阿祖去睡觉,自己翻出一件细棉的背心递给茂菊:“三妹,帮我把这个改改。”
茂菊用手撑开看看,是春上缝制的贴身小衣:“咋?小了?”
茂兰红着脸点点头:“两边都放些出来。”
“放多少?”
茂菊问着一边用暧昧的眼神在她胸口打量。
“死妮子。”
茂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才不好意思的说:“一边放一指宽。”
茂菊闷声笑着:“看来开了春你的衣服都要改。”
茂兰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甜甜睡着的阿祖:“那些不忙,我自己慢慢弄就行,你要先把侄娃儿的小衣服小鞋子弄好,嫂子三月里就要生了哩。”
“放心吧,连周岁的衣服我都在缝了。”
茂菊笑嘻嘻的说:“就是等过了年,我们几个屋头用的旧床单要换下来做尿布,你帮我记着这事,过完年让哥给我们几个扯新床单。”
“为啥要用旧床单?我看大哥不是买了不少细白棉布?用那个做尿布干净。”
茂兰帮着拆线。
茂菊穿好针手指头一搓挽出线头:“黄豆奶奶说的,要用靠过人的细棉布,娃儿的皮肤娇嫩,洗茸了的旧布做尿片不容易得红屁股。”
“还要注意些啥?回头找新文嫂子问问看,她要生了吧?”
茂兰说的新文嫂子就是阿祖秋收时候见过的大肚婆,徐新文的媳妇这是第二胎,上头已经有个三岁的男娃。
农村的媳妇都是粗养,像阿祖这样好吃好喝又不下地又不洗衣洗碗,那是肯定不行的。
而且新文嫂子是第二胎,在农村常常听说谁家媳妇上午下地,中午回来吃个饭就把娃儿生了,下午继续下地。
或是出去打猪草,在山坡坡里自己就把娃生了这样的事情,说得这生娃娃跟去菜园子摘个南瓜的难度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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